市今天也格外蕭條,一大圈頭戴著特殊的鋼盔、身穿特殊“警服”的人馬突然從十大輛卡車上跳了下來,手裡統一拿著清一色美式衝鋒槍,腰間別著高壓電棍,有些甚至背後還綁著數個壓縮式大炸彈,恍如一派全城戒嚴的世態。

幾個原來還想做生意的商店立刻關上了門,紅色的妓館裡此刻也聽不到任何男人大聲喘氣的聲音,幾個走的慢的夜市小販看到這樣的武裝嚇得也東西都丟了,趕緊撿掉命走。

“你……你們是誰?這裡是……我們的地盤,聽說過一品堂嗎?孃的,連臺北警備署都得給我們面子,你們……”幾個跌跌撞撞的印尼佬像是喝醉了,也許是真的囂張慣了,看見一氣下來這麼多人馬竟不慌張,反而大搖大擺的拿著啤酒走了過來。

“滾你娘個蛋!”一個東方軍人的獨特聲音響起來,隨即一百多條槍同時拉響了保險,頓時幾個印尼佬的肚子立刻開了膛,腦漿和腸子流了一地,天上下起了雨,地上淌起了血水。

“金爺發話了,只要是印尼人,操印尼口音的,不管大小,不管男女,一律殺光!”那個東方軍人聲音如雷。

“啪啪啪!”又是一陣衝鋒槍的狂掃,一百多條漢子看著冒煙的槍口像一百多頭齜著血牙的野狼一般大叫了起來:“殺,殺光這幫印尼佬!”

一百多條好漢在幾個特殊軍人的帶領下慢慢踏過了骯髒的殘肢,整條街道時不時的會發出幾聲尖叫,但隨時在幾聲槍響之後便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馬太街和中間裡裡外外幾十個小巷子立刻被一陣陣鋼鐵般的腳步聲所震撼,中間有五十多個人用來堵住兩個十字路口,將這個一品堂的勢力

全孤立起來。

在深處的妓院、賭場依舊在營業,此刻雨已經以傾倒的態勢往下倒了,死人的血迅速被雨水沖走,濃濃的血腥慢慢被稀釋,直到死屍渾身發白,再也流不出任何的東西,地上隨時會有彈殼落下,屠殺正在繼續。

大街上依舊還有車輛來運作,但那不是普通的車,那是一輛運屍車,剛剛的事情才過去了半個小時,只見上面已經堆滿了屍首,一個又一個的印尼商鋪、一個又一個的角落妓院、一個又一個的印尼賭場,雖然這樣只是整條大街的邊邊角角,但殺到最後五十多把槍,一萬多發子彈全都用光了,幾乎沒具屍體都留下幾十發,其中最牛的是用超級黃金AK的帶頭軍人,一槍下去整個腦袋都沒了,此刻已經到了+除了遊蕩的野鬼,整個一品趟勢力範圍的人已經都已經成了他們的發洩物件,子彈打完了,他們就用電棍,電棍的電用完了,他們就直接拿刀捅,刀捅鈍了,他們就直接拿石頭砸,幾乎每個印尼鬼都能砸出好幾段分身來。

黑夜在哭泣,死神在奸笑,印尼鬼的報應終於來了,金軍華和所有有血性的黑幫成員所信奉的都是“斷草除根”策略,如果要開殺戒自當一個也不留,在臺灣政壇在幹這樣的事絕對不能仁慈,要殺就一千多個人同是幹,殺一個多個印尼鬼算什麼,跟殺一千多條狗一樣,MD,他們連狗都不如,狗好歹到最後還叫幾聲,印尼鬼到被殺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眼看著自己的頭就被活生生的砸了下來……

一個小時後,整個馬太街一帶大大小小二十幾家小賭場和十幾家紅色破妓院全都被當場殺光,運屍車到最後幾乎已經來不及來回往返火葬場了,有個心狠的乾脆直接從運屍車上將備用消臭的強酸把屍體當場給腐蝕了,有些喪心病狂的看著這樣好使過癮,就乾脆從運屍車上整整搬下了五大桶強酸,殺的興起,直接往幾家禁閉的印尼鋪子裡倒,裡面是一片“鬼哭狼嚎”……

帶頭的幾個軍人看著幾個黑幫的做法,大叫不爽,吵著嚷著要從總部拿火箭炮來轟,只聽見那個運屍車的胖子大叫:“你們TM的還有沒有良心,別他娘當場就結果了他們,爺爺我回去還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