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也正是知道這點,才想藉著約會的機會帶她出來放鬆一下。

誰知道碰到蘇阿德,那頭高傲自大、粗魯又愚昧的蠢獅子,把他今天的計劃全打亂了。

雄性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森寒。

“哼”喉嚨傳來一點痛意,玄墨悶哼了一聲。

溫裳低哼了一聲,“對你沒保護好自己的懲罰。”

“好,下次我一定注意。”

玄墨好聲好氣地哄她,“還氣不氣,氣就再咬我一口,別憋著自己。”

以前打架的時候就覺得她喜歡咬人,現在成了未婚夫妻了,發現溫裳果然就是這樣。

不過被自己雌性咬,玄墨心裡也樂意。

就是她生氣彆氣到自己才好,本來心眼兒就不大,這要是把自己憋出病來,那他到時非把蘇阿德弄死不可。

玄墨心裡盤算著怎麼在明天畢業考把蘇阿德給收拾一頓,面上卻好話不斷,把溫裳哄了出去。

這要是她再在這待下去,他怕是又得給她Zw一次看了。

畢竟未婚妻還沒出現易感期,碰不得,帝國強姦未成年獸人是犯法的。

溫裳離開時不滿地又在他嘴巴輕咬了一口,她在這又不會做什麼。

“人怎麼樣了?”

出來後,溫裳一改在玄墨面前委屈、生氣一定要被哄的態度,冷著一張臉坐了下來。

美莉跟她說了蘇阿德他們已經被競技場送進醫院的事,並把這次在競技場出現看熱鬧的人都一一點了名。

溫裳“嗯”了一聲,“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這些賠償都不要吝嗇。那些看熱鬧的讓他們看,他們要把這事發到星網上也不用管。

回頭你叫人把影片放上,再引導一下輿論,我下次不想再看到這種事。我的雄性是我親自看中,今天這事出了,以後誰的手敢伸這麼寬,我到時不介意親自把他們的手給剁了。”

蘇阿德就是一個警告。

美莉聞言微微頷首,“好,回頭我就叫人去處理這事。”

見溫裳和美莉說完這些,慕斯這才開口關心了下自家少爺,“太女殿下,我們家少爺身上傷得怎麼樣?”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溫裳心情立馬就又差了幾分。

蘇阿德和玄墨的獸身間接地影響到了他們的體質,也因此,蘇阿德看著被溫裳揍得十分悽慘,甚至都昏了過去。

可實際上,他在治療艙躺一晚上第二天又能爬起來了,就是不能做特別劇烈的運動。

而玄墨身上的那些淤血,一看就是打得太狠,如果不及時處理就會造成內傷的“輕傷”。

溫裳沉著臉沒有說話,慕斯一看這情況,也知道自家少爺傷得不輕。

畢竟赤手空拳,又是在競技場上那種限制性頗多的地方,玄墨少爺一個孔雀獸人能逼得蘇阿德獅子獸人先露出獸身特徵就已經很厲害了。

要真來個生死搏鬥的話,這競技場對蘇阿徳顯然有一定的優勢加成。

玄墨重新換好衣服,一出來就溫裳又抿緊唇,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他掃了眼慕斯,慕斯無辜地聳了聳肩。

他就只是問了一句。

“乖,彆氣了,過幾天我再收拾他。”

把未婚妻摟進懷裡,玄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哄她,半真半假地道,“回頭我就讓慕斯派人去查查他在哪個星艦,在哪個考星考核,我到時去親自收拾他?嗯?”

溫裳摟著他的脖子,哼道,“那你不是要陪我一起考核嗎?讓慕斯派人下些絆子,別讓他輕易考過就行了。

他就是一頭蠢獅子,我們沒必要為了他在裡面搭這麼多人進去。”

蒼鷹家族的其他幼崽,也是辛辛苦苦在高中待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