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有點東西。”

方恆看著張啟靈帶回來的獵物。

這些天他們可看著的,張啟靈就沒有空著手回來過。每次回來都會帶著點獵物回來。

昨天是兔子,今天是狐狸。

“沒點東西能讓村裡的人這麼對他?”

沈意白了他一眼。

“剛才他們說的白初是誰,白朝的家人?怎麼沒見過?”

方恆想起剛才那群小孩說的話。

聽這群小孩的意思,那個叫白初的應該也在家裡。

他們怎麼都沒見過呢?

“不清楚。”

人的好奇心有時候就是這麼的旺盛,有的事越是一知半解,就越想搞清楚。

知道從張啟靈這裡打聽不到訊息。

方恆和沈意就將主意打到了其他人的身上,準備從其他人身上找線索。

張啟靈將朱小軍他們給的花插到花瓶裡,順便把果子也放到床頭櫃上。

不同於沒什麼味道的糖。

白初聞到了花香,也聞到了野果的香味。

再沒有比聞得到吃不到更讓人難受的事了。

白初好想讓張啟靈把好吃的炫他嘴裡,讓他嚐嚐。

可惜他什麼都說不出來,面對著那麼多好吃的,他也就只能聞聞。

他不能吃,張啟靈把這些東西吃了也不是不行。

不過張啟靈好像不怎麼喜歡吃這些東西,他沒聽到張啟靈吃過這些東西。

沒什麼事做的白初漫無目的的胡思亂想。

張啟靈就坐在他身邊看著他,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

任由時間在這種靜謐中流逝。

白初的身份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沈意他們隨便一問就知道了白初是誰。

張啟靈的哥哥。

一個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醒的人。

好幾年都沒醒,村裡人都說白初多半是醒不過來了。

張啟靈也是個有情有義的,這些年一直照顧著他。

方恆和沈意總算是知道他們為什麼一直沒看到過白初了,搞半天是個植物人。

事情搞明白了,兩人的好奇心也就滿足了。

沒想到另外兩個女知青對張啟靈的好奇心起來了。

兩個女知青都住在朱貴家裡。

也是和兩個女知青聊了之後,方恆和沈意才知道,為什麼他們經常看到朱小軍給張啟靈送飯,以及為什麼張啟靈經常都帶著獵物回來,但都沒見他怎麼動過鍋灶了。

原來張啟靈帶回來的獵物大部分到了朱貴家裡。

他和朱貴家一起吃飯,很少自己做飯。

也是因為張啟靈的緣故,朱貴家的生活水平在村裡都排的上號。

村長這才把兩個女知青安排到了朱貴家裡。

“你們真幸福,不像我們,還得自己做飯。”方恆哀嚎。

因為不怎麼會做飯,他們已經喝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粥了。

“也就只有這幾天了,聽說給我們的房子已經修好了,過幾天就可以搬過去了。”

女知青笑了笑。

過去之後,他們就得自己做飯了。

關於這件事方恆和沈意就這麼一聽,聽完了也就沒在乎了。

沒想到杜林記在了心上。

“好歹一個屋簷下,他有多餘的肉不給我們,給其他人?”

自從到這個鬼地方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葷腥了。

方恆翻了個白眼,這段時間他已經摸清楚了杜林的性格,也不慣著他直接懟了回去,“兄弟,我們這是借宿在他家,不是他家祖宗。人家給是情分,不給是本分。”

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