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用手電照了照,裡面居然是更大的空間。

手電筒的光太過分散,張啟山甚至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這裡面居然還有那麼大的空間。”

吳老狗湊近才看了一眼,懷裡的小狗就劇烈的叫起來,惡狠狠的看著那個洞。

“怎麼了,怎麼那麼兇。裡面有壞東西?”

小狗叫得越發的兇。

吳老狗連忙抓住小狗,生怕小狗一個不小心就鑽進去,“這裡面很危險。”

“這隻狗能分辨危險?”白初好奇。

“五爺的狗都經過特殊訓練,對危險感知非常的靈敏。”

二月紅用了一個近乎誇張的說法。

“五爺就算不相信我們,也絕對不會不相信自己的狗。”

“人會騙人,狗可不會。”

狗五爺哄好了懷裡的小狗才抬頭,“都注意點,能被小丁那麼忌憚的東西不會簡單。”

“危不危險,進去探探不就知道了。”

陳皮見不得這群人磨磨唧唧的,對自己的人招招手,“你過來。”

一個夥計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喊了聲爺。

“你下去探探。”

陳皮將固定好的繩子遞給他。

看著黑黢黢的洞口,夥計嚥了口口水。

他知道陳皮是什麼人,沒敢多說什麼。拔出槍握在手裡,拽著繩子,慢慢的消失在了洞口。

一群人站在上面,仔細的聽著下面的動靜。

差不多三五分鐘,那夥計衝上面喊了句,“四爺,沒事。”

陳皮這才帶著人往下走。

“二爺,你這徒弟當真是……這麼多年還是這個樣子。”

吳老狗忍不住搖了搖頭,都這個年紀了,做人做事還是這麼的沒規矩。

對自己的夥計那麼狠,有幾個人敢真心實意的跟著他。

“他現在已經是一門之主了,有分寸的。”

二月紅笑著搖了搖頭,對陳皮的所作所為不予評論。

人陸陸續續的下去,白初他們在後面的位置。

雖然知道下面還有挺大的空間,真的親眼看到還是覺得驚訝。

祭祀盤下面的鎖鏈很快沒入了牆壁裡,正下面是一片巨大的空地。

空地上最讓人注目的是一個巨大的洞,洞裡層層疊疊的都是小孩那麼粗的鎖鏈。

鎖鏈的數量太多,多到白初都數不清。

更奇怪的是,那些鎖鏈不知道連著什麼東西。

“佛爺,有發現。”

有人喊了一聲,白初他們急忙跟過去。

大廳的一角堆放著很多東西,東西層層疊疊,看著很像是布帛。

張啟山用刀挑開最上面的一層,手電冷白的光下,布帛上陌生的字型印入眾人的面前。

“這是帛書?”

面前的人都生意或多或少都和地底下有些關聯,對地底下的東西都知道一點兒的。

“看起來年代很久遠了。”二月紅道,“有人認識這上面的的字嗎?”

吳老狗搖頭,“如果八爺的話或許會知道。”

白初他們倒是能看懂一部分。

不過這些帛書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幾乎堆成了一座小山,裡面還有很多他們不認識的字型。

“你們把這些東西都帶出去,找幾個懂古代文字的,巴他們翻譯出來。”

“是。”

幾個夥計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帛書整理一下。

帛書實在太多,他們再怎麼弄,也只能帶走一部分。

“看起來這些東西在這個地方的建造者眼裡還不夠分量啊。”

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