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正準備治療結束準備走人,但聽到李寬的話後,立馬看向了他,面容神色都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李縣男果真有預防瘡瘍的發生?”

李寬都傻了,這什麼情況,這大夫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激動,但考慮到救人要緊,於是肯定的點了點頭道。

“應該沒問題,但這需要用到一種叫酒精的東西,可這裡沒有,不過我們會所留有一些高度一葉醉,姑且可以一試。”

這大夫認認真真的聽著李寬的話,但發現李縣男說的每個字他都懂,合起來卻一句都不明白了。

什麼酒精啊,高度一葉醉,這些和瘡瘍有何關係,帶著不解大夫還是問了出來。

“李縣男你說的這些東西真的能減少瘡瘍的發生?但該如何使用呢?”

李寬此時心思已經放在了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紅衣女子身上,對於大夫的問話,他有些不耐煩,所以也沒去搭理他,只是讓綠茵去拿一罈高度一葉醉來。

大夫也不惱,似乎天生就是一個不懂就學的性格,所以他也沒了離開的念頭,反而亦步亦趨的跟在李縣男身後。

當綠茵拿來酒後,李寬便示意綠茵去解開受傷女子肩膀上的布帶。

大夫見李寬拿著一罈酒來了,又讓他下人去解開傷者那他剛敷過藥的傷口,頓時就想出言制止,可綠茵很信任他家的小少爺,一點都不帶猶豫的,直接上前就解開布帶。

頓時李寬看到的就是一道皮肉外翻,上面還塗抹著一些黑色藥粉的鮮紅傷口,口子還不小,一指寬,長度更是至少有十寸了,從肩胛骨一直到。。。

李寬看到這裡,立馬就想轉移視線,但奈何眼睛背叛了他的思維,不聽使喚。

一抹白皙染著血跡,別樣的美,觸目驚心,李寬強迫自己別亂想,於是端起手中本要拿著消毒的酒,自己先喝了一口。

果然一口酒下肚,李寬膽子特麼變的更大了,本來是眼睛背叛了他,現在變的雙手都離他而去了。

只見李寬坐在床邊,吸了吸鼻子,感覺自己沒有流鼻血,他這才上手輕輕碰了碰她的傷口。

不知道是不是那大夫的藥粉效果好,還是傷口血清已經開始在慢慢凝固,所以李寬的觸碰並沒有再次流血。

見傷口並沒有發炎的跡象,他這才將酒罈拿了起來,然後讓綠茵用滾燙的熱水燙一片乾淨的布給他。

大夫在後面看到這裡,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於是上前對著李寬道。

“李縣男,你這是何故,傷者老朽才敷上的藥,藥效也才剛起作用,你這樣直接揭開傷口,很容易瘡瘍的。”

李寬這時正等著綠茵給她送燙過的乾淨布,所以有閒暇便回道。

“細菌你懂嗎?感染你懂嗎?知道為什麼創傷後容易瘡瘍嗎?那是因為有細菌進入了,所以才會瘡瘍的,而酒精呢正好可以消滅這些細菌,所以我這是在給她消滅那些細菌,這樣瘡瘍的風險就會極大降低。\"

大夫聽著李寬的話,滿臉都是蒙圈的神色,又來新詞了,老朽這一大把年紀都快跟不上接受新詞的速度了,這大夫心中滿是疑問。

這時綠茵過來了,將燙過布遞給少爺,李寬拿到後就放進酒罈裡浸泡了一下,接著拿出來開始慢慢擦拭女子傷口。

整個過程他都很小心,但酒精入血肉的疼,可以想象一下,那簡直不亞於二次創傷了,所以一直昏迷的女子疼的眉頭皺了起來,還發出一聲輕哼。

李寬也是手一抖,差點用力過猛把傷口再次擠出血來。

那大夫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接過李寬手中的佈道。

”李縣男,還是讓老朽來吧,你告訴我怎麼做就是了。“

李寬想了想也是,自己畢竟不專業,見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