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不會靠邊站,別擋道!”

李寬撅著屁股,一隻手扶著腰桿子,另一隻手去揮趕房杜兩個大少爺,但這副模樣挺像個小老頭。

此時的花燈數剛好過了普通燈謎,也就是第三十一個花燈,這個燈謎是由現場那幾個請來的老夫子中一個寫的,難度係數也開始提升了,所以房杜兩個大少爺一時猜不出來也情有可原。

但被李寬這樣揮趕,卻讓他倆小脾氣上來了,於是房遺愛不客氣的說道。

“怎麼?李縣男能把這隻有一個字的燈謎猜出來?

我房遺愛今天把話撂在這,你李縣男如果今天答對這個燈謎,我日後應承你一件事情便是,如若不然,你李縣男以後見到本少爺就滾遠點。”

對於房遺愛這個綠帽王的話,李寬連搭理他的心思都沒,難道還能指望這種人以後能幫助他不成?

所以李寬只是盯著花燈看了一眼,就一眼,啥話都沒說,直接拿著筆寫了個字交給守燈人。

然而三十後的守燈人是不知道答案的,不過之前已經有人答對過,所以這題的答案他是知道的,於是看過李縣男寫的答案後,便笑著點了點頭讓他去下一個花燈。

這一幕直接讓房遺愛肺都快要氣炸了,公子哥脾氣上來了,直接指著守燈人道。

“是不是你們早已經將答案告知他了,就憑他這個小小縣男,只一眼就能知曉謎底?我房遺愛是一萬個不信。”

當他氣呼呼將這句話說完,就要上腳準備踹守燈人,卻被杜荷給拉住了,然後指了指橋下的魏王。

這一指,瞬間讓房遺愛把氣給生生嚥了回去,有些氣不可耐的對杜荷道。

“哼!我就不信這小小縣男能贏得過小蟲子,要是輸給了他,看我一會不笑話死他。”

杜荷搖了搖頭,這房遺愛腦子咋長的啊,要是有他爹房玄齡一絲絲腦瓜子,也不會是這樣啊。

想了想,杜荷覺得畢竟是和自己一塊來臨安的朋友,所以還是小聲勸解道。

“遺愛,你用點腦子行不行,魏王既然能屈居這裡給一家麗春樓會所做出題人,那證明李縣男與魏王關係匪淺,你要是當著魏王面去和李縣男鬥,你想想會是什麼結果。”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房遺愛就算再沒腦子,出門前自己爹千叮嚀萬囑咐,要與臨安縣男處好關係的話也終於讓他想了起來,只是依舊有些氣憤罷了。

對此杜荷拍了拍他肩膀道。

“行了咱倆下去吧,別擱這裡丟人了,至少我們答對三十題也有美酒可拿了,這酒在長安現在可是一滴難求啊。”

果然還是酒這玩意好使,雖然自己大部分謎底都是蹭人家杜荷的,但好歹也算自己贏得的酒吧,想著就不再糾結李縣男了,忙拉著杜荷下去領酒去了。

反觀長孫衝此時已經有些著急了,現在的李縣男就和他隔著一個花燈。

可看情況並不是李縣男超不過他,而是似乎故意落後他一步,就等著他前進一位,他再去答題。

其實李寬只是不想自己撅著屁股對著長孫衝,那樣他感覺好怪異,所以為了控制自己的速度,他答題空閒還觀看起西子湖夜晚在燈火中的美景去了。

但正是因為他的這種行為,導致長孫衝感覺受到了侮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為了答題速度再快一點,他直接拿著紙筆不放下了,而是看完一個燈謎,就寫下謎底撕給守燈人就走,且都不等守燈人去證實了。

原本守燈人還勸他這樣不可,有些不守規矩了,但十個燈謎下來,這個人居然全部都答對。

於是場下的幾個出題人也都慢慢預設他這個行為,讓他折騰去了。

就這樣一直到還剩下最後十個燈謎時,長孫衝終於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