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酒過三巡之後,李寬似乎想起自己不光有爵位,還有封地,頓時有些微醺的他,立馬精神了起來,然後一把搶過王公公的酒碗道。

“老王啊!小弟記得你宣旨時,曾說過我還有賞賜!不知我那些東西現在在何處呢?”

對於李寬稱呼自己為老王,喝的有些高了的王公公似乎一點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妥。

但李寬問到的賞賜問題,這讓他想起來就有些怒火,於是藉著酒勁,王公公似乎是第一次拿出曾經是男人的氣魄道。

“龜兒子的!崔家那幫子胎神,也太招氣了,陛下原本想將之前崔家賠償的土地給你當封地。”

“結果這一群哈兒,硬是把一片種不了糧食的地拿來當賠償。”

李寬吃驚的聽著王公公這稀碎的川普,想著他曾經估計是川渝一帶的吧。

對於王公公說崔家賠的地長不了糧食,他表現的很是無所謂,反正自己已經叫王媽媽買了千畝良田了,足夠自己以後種植一些番外高產作物。

可李寬的不介意,不代表程咬金啊,此時的程咬金正酒勁上頭中,一聽王公公說的這話,立馬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娘希匹的!這崔家之人怎如此噁心人,不行我現在就帶我親兵去崔家要個說法去。”

程咬金說罷!直接就奪門而出。

魏徵其實想要阻止的,畢竟這事,陛下既然下了聖旨,那肯定代表他也同意了,你就這麼去鬧,估計沒啥用的。

但他現在也喝的醉醺醺的,實在沒啥子力氣,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程咬金跑走了。

這桌子上現在也就李寬最為清醒了,畢竟後世的酒桌文化,他是深諳其道,之前和他們幾個喝酒,其實他壓根就沒喝多少,大部分都灑地上了。

好在那時候程咬金已經喝的上頭了,沒注意,不然肯定要罵他暴譴天物。

如今見程咬金為了他的事情去找崔家人說理去了,他也只能苦笑著跟著跑了出去。

路過前廳大堂,見到王媽媽,他則是小手一揮,意思是跟著他一起出去,因為李寬不知道崔家老宅在哪?。

李寬不會騎馬,王媽媽只能叫來一輛馬車,由車伕趕著馬車在王媽媽指引下,加快速度向著城外崔家老宅方向駛去。

出了城,李寬便掀開馬車簾布,看著城外的風貌,輕輕涼風拂過他的臉頰,頓時讓他那一絲酒意也消散了。

大唐的臨安縣,李寬依稀記得應該是前世的ZJ餘杭一帶,如今出了城,看著外面那與後世完全不一樣的風景,他也無法在腦海中重合現在這地方是後世的哪裡。

可能王媽媽給的車錢不少,車伕馬車趕的很快,雖然一路顛簸,最後還是在一處很大的湖泊邊停了下來。

下了馬車,李寬頓時被這廣闊的湖泊吸引住了,現在的他早已經忘記了去找程咬金了,這面前的湖水清幽碧綠,讓他有些目不轉睛。

但隨後李寬問向身邊的王媽媽。

“王姨!這湖叫啥啊!挺大的啊!以後要是咱有錢了就在這湖邊建一個莊園吧!”

王媽媽對於少爺的話,也是贊成的點了點頭,但隨後她道。

“少爺!這叫西子湖,前些日子你叫我買的良田就在西子湖的另一邊。”

王媽媽說完,用手指著湖對岸那一大片肥沃的良田。

這話頓時讓李寬雙喜,一喜就是王媽媽居然買的田產就在這附近,那以後建莊園的地皮是有了,二喜則是這湖泊居然叫西子湖,那不就是後世大名鼎鼎的西湖啊。

這對李寬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然而人在激動的時候,往往便會帶著尿意,更何況李寬之前也算喝了不少酒水。

於是他有些臉紅讓王媽媽在原地等他一會,他去解個手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