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常態,房玄齡的同僚都知道他懼內,被趕去書房睡覺這件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所以他聽到杜如晦這麼說,一點都沒覺得尷尬,反而好奇的問起了杜如晦來。

“虞集!那你這樣不會也是昨夜同我一樣,在書房中過夜的吧!”

杜如晦頓時臉色變得尷尬起來,心道自己沒事提這個幹嘛!不過還是對房玄齡回答道。

“元伯!確實如你所言,昨夜我家夫人和妾室均不讓我進屋子,真是奇了怪哉。”

可能杜如晦的聲音有些大了,又或許是清晨的寧靜太過寂靜,他的話頓時讓周遭那些文武百官紛紛聽到了。

頓時這些人就像是找到了天涯淪落人一般,紛紛向著房杜二人身邊湧去,嘴裡還都不停的說道。

“嗨!我還以為只有我一人如此呢,原來房杜二相也是昨夜被趕去書房了啊。”

“可不是嘛!別提了,我家那些老孃們昨夜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打扮的比以往都讓人心動,但就是不給我進房間。”

聽著周邊這麼多同僚昨夜都是一樣的遭遇,房杜二人對視了一眼,立馬察覺出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但奈何摸不準各自的夫人和妾室們玩的什麼把戲。

見這邊群臣吵鬧的厲害,有些頭大的李靖擠開人群,走到房杜二人面前道。

“哎!你們別猜了,我夫人昨夜也是這般,但我夫人平時就大大咧咧習慣了,嘴把不住門,與我交談中說漏了嘴,我這才明白我們為何遭這般待遇了。”

“哦?靖節!你知道原因,還請快些告訴老夫,老夫這一大把年紀了昨夜還遭這般待遇,簡直是氣煞我也。”

說話的是虞世南,現任大唐左丞一職,現已年過花甲之年,對於昨夜自家夫人和妾室的行為,昨夜差點沒一口氣氣死,所以聽說李靖知道緣由,他比誰都激動。

李靖看著虞世南這麼大年紀,居然也同他們一樣遭了這個罪,實在是想笑出來,但奈何現在都是天涯淪落人,誰也別笑話誰,想了想他道。

“據我內人昨天所說,是因為前些日子元伯朝會上提議一事有關。”

“和我有關?房玄齡瞬間懵了,怎麼好好的還和自己扯上關係了呢。

當李靖這句話說完,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那些同僚們看著自己不對勁了。

不管是平日與自己交好的杜如晦也好,還是其他人,都紛紛用不善的眼神看著他,這讓他立馬緊張起來。

但好在李靖接下來的話,立馬讓他鬆了口氣,轉而又幸災樂禍的看向以崔有德為首的那幫世家官員。

“你們別激動,我說和房相有關,是因為前幾日他提出臨安城一個名叫李寬的少年,因幫助了不少退伍老兵解決生計問題,而提議賜爵一事,但最後卻被崔御史等人給駁了回去。”

“然而我們這些官員女眷昨夜所穿的那身奇怪的衣物均是此人所創,據我內人說,這人還有很多利於女子所用的東西,但奈何因上次賜爵一事被拒,導致他現在有些想不開。”

“所以昨日盧國公府邸開辦了一場茶會上,她們那群夫人小姐們便紛紛為此人打抱不平,想來昨夜拒絕我們入房,就是想借此來讓我們同意給那少年賜爵吧。”

李靖一口氣將話說完,不遠處的崔有德臉色就變的極其難看,他不知道這究竟是誰出的主意,也太損了吧,一個迂迴戰略直接包抄所有大臣家女眷,這讓他能怎麼辦。

看著四周那些同僚們那帶有怨氣的眼神,他也只能妥協,所以崔有德便向著四周同僚抱了抱拳,微微躬身一圈道。

“各位同僚們,我崔有德今日便向陛下提議賜臨安城李寬爵位一事,還請各位大人們別這麼盯著我了,搞得我像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

還好程咬金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