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魏徵的小心思,李寬都懶得理他,不過喝了一口酒後,他還是說了。

“你不會是長孫無忌那老狐狸派來的探子吧!不過具體是啥,現在我也不好說,但我可以和你保證不會傷到天下黎民百姓就是了。”

魏徵聞言神情一頓,似乎有些詫異的看著李寬,因為他確實想打聽出這小子有什麼大動作,但前提是不能危害大唐。

可自己並不是受長孫無忌來探聽的,單純的只是自己想知道而已,可沒曾想幾個月沒見,這世侄似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不好忽悠了。

李寬是不清楚魏徵所想,要是知道肯定要噴他,難道他以前就好忽悠?

只是以前他夢想不大罷了,所以很多事情懶得想,但經過昨夜的事情,以及長孫無忌那老匹夫不分青紅皂白想搞死自己後,他也想明白了。

大唐這個權利至上的社會,自己如果沒對抗本錢,那最終死的都不清不楚。

所以現在他決定以後得好好積蓄力量,日後有了掰扯的實力,絕對不會像昨日一樣毫無抵抗的被抓牢裡了。

魏徵自覺有些尷尬,於是拿起酒杯和李寬碰了一下。

“世侄!世叔我沒啥意思,就是單純的想問問你,關心一下罷了!”

“我信你個鬼,你個老東西壞滴很!”

李寬突然爆出個後世網路梗,這聽的魏徵一愣一愣的,但他話還沒說完,緊跟著又說道。

“對了!之前三個衙役來讓我出去,我沒肯,然後讓他們去彙報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來呢?”

“莫不是長孫無忌這老東西玩不起,直接撂挑子跑路了?”

這話又一次讓魏徵傻眼了,因為李寬又特麼猜對了,這小子現在怎麼變得如此猴精了,不像他啊!

“哎!輔機確實帶著人拿了房杜二相準備的土豆出發去長安了。”

“哼!我就知道他玩不起了,看來是準備先一步趕回長安去陛下那裡找藉口去了。”

“咦?不對啊!魏叔你咋來的?”

李寬就像是才想到這個問題,放下酒杯好奇不已的看向他。

聞聽此言,魏徵也是一臉苦笑,轉而將他來這裡後與長孫無忌的交鋒說了一遍。

然而李寬聽完直接站了起來,嘴裡還呵呵笑個不停。

“呵呵!原來如此,我說長孫無忌老匹夫走了怎麼不帶著你呢!敢情怕他到時候在陛下那裡不好找藉口吧!”

“不過就算你跟著回去也沒用,你在陛下心目中就是個工具人,哪裡有那老東西在他心目中重要啊!”

“罷了!既如此,小爺我繼續待在這裡也無用了,走吧!回我莊子裡找我房叔杜叔整兩杯去。”

時間匆匆過,歲月不留痕,因為李寬那些高產的農作物也在陸陸續續成熟中,魏徵也沒急著回去,而是一直在臨安等著。

這期間魏徵也習慣了每天與房杜二人一起揹著小書包上去小學,這不應該是下午放學了。

李寬正在院子搗鼓一個小玩意,手中拿著一堆小零件也不知道在裝什麼。

這時候,三個放學歸來的“老小孩”揹著書包來到李寬的院子中,一見面房玄齡就嘻嘻哈哈道。

“喲!世侄啊!你這又在整什麼新奇玩意啊!”

“諸葛連弩的袖珍版,你懂?小爺我現在感覺很不安全,所以得搞點小玩意自保!”

如今薛仁貴已經被他秘密派出去幫他訓練一支特殊部隊去了,訓練方法他也是按照後世特種部隊的方式教給薛仁貴的。

所以現在他身邊保護的人只剩下老王一人,可這老貨他終究覺得不靠譜,所以他便畫了圖紙讓魯老和牛大叔給他做了這些小零件。

對於李寬的反問,房玄齡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