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見自己的話讓魏徵尷尬的不說話,頓時就開心的不行。

自從上次給那些鄰國人洗腦後,自己那幾個兄弟們都不來找自己玩了,說是怕哪天被自己賣了,他們還要給自己數錢。

鬱悶的李寬哀嘆孩子長大了,不好騙了,以前還能沒事欺負下他們找點樂子。

如今他們不來了,就沒人找樂子了,所以魏徵就成了李寬這些時日找樂子的物件。

今天讓他來陪自己釣魚,自己有大傘遮陽還好點,魏徵就一個草帽,頂著大太陽一坐就是快兩個時辰。

從早上到現在,也是越來越熱的時候,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屬實不易了。

至於釣魚,呵呵!李寬要真想釣,肯定找個深水區,而且背陰的地方釣啊!

自己府邸後面這塊因為處於夏季,這一小片的水位都下降的很低了,太陽都將這裡的水都曬熱了,能釣到魚才怪了。

可他偏偏要在這裡釣,就是故意逗魏徵的,只是他也沒想到這老頭硬是堅持了兩個時辰才扛不住的。

想到此,李寬又是嘴角微微翹起,隨即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這才又開口道。

“行了!不逗你了,咱們回院子裡說吧!”

一聽這話,不光魏徵一副解脫了的表情,李寬身後的春蘭夏雨也是如重似負的吐了口氣,心想總算可以休息會兒了。

等回到院子中,李寬依舊坐在他那躺椅上,魏徵這些日子常來李寬這裡商量事情。

所以李寬也給他準備了一個躺椅,頓時一老一小躺在躺椅上,背靠院中樹蔭中,兩人愜意的輕輕搖了起來。

不過片刻後,魏徵雖然也是閉著眼睛,可嘴裡卻說道。

“賢侄,如今咱們大唐各處鐵路都開始了建設,而那些鄰國人也還比較老實,可老夫還是有些擔心他們若是醒悟過來,將是一個不小的麻煩啊!”

李寬聞言,舒服的呻吟了一句,隨後將雙手墊在腦後,透過院中大樹茂密的樹葉看著那僥倖透射進來的一點陽光道。

“魏叔!你看咱們頭頂這麼多樹葉,可依舊擋不住太陽光的照射,只要有一點縫隙,陽光都能透射進來是吧!”

魏徵不解李寬其意,不過也睜開了眼睛看向頭頂位置,也確實如李寬所言一樣,這陽光總會找到縫隙照射下來。

這時就聽李寬再次說道。

“而那這些一片片的樹葉此時就如那些鄰國百姓一樣,幫著咱們做事,而我們才能這麼悠閒自在躺在下面乘涼。”

“雖依舊有些陽光照射下來,但卻不太重要,但它們若是不想給咱們遮擋陽光了的話,魏叔你覺得可能嗎?”

李寬突然的一個問題讓魏徵思索了起來,李寬將那些鄰國百姓比作這些樹葉,他感覺挺怪異的,可想想也是差不多。

畢竟都是在幫他們做著一件事情,可李寬的問題讓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樹葉能不想給他們遮陽就不遮陽的嗎?除非秋天到了,或者整個樹都挪走。

挪走!頓時魏徵眼神一亮,似乎明白李寬的意思了,於是說道。

“賢侄,老夫懂你意思了,這些樹葉比作那些百姓,而樹幹就是這些百姓身後的權貴和國家。”

“只要這些權貴和國家依舊對咱們這些技術保持幻想,那它們就不會讓這些樹葉凋零,反而會一直給咱們遮擋陽光是嗎?”

聞言李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魏徵的話說對了一半。

正如魏徵比喻的一樣,這樹幹就是那些權貴們,他們只要一直保持幻想,那麼他們就不會讓那些百姓生事端的。

這也是為什麼哪怕在這烈日炎炎似火燒的夏天,卻依舊讓自己國家百姓們給大唐建設著鐵路。

因為李寬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