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著大都督他們?歡喜的當然是大都督夫人給自己的女兒面子,竟然來當正賓。

而薛大爺則是心氣不順,這個五妹妹,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就輪到她了呢?

不顧薛大爺想著既然已經成了這樣了,以後就讓妻子和五妹妹多走動走動。和大都督府上關係親近一些,有什麼不好的?既然自己沒有機會,那就要抓住別人給的機會。

平順侯不是沒有把薛五娘子給罵了一頓,結果薛五娘子說道:“爹,我知道你在顧忌什麼,不就是怕別人說三道四嗎?可是我們老是把南粵和朝廷分開,爹真以為皇上就不心裡不舒服?如果真有骨氣,當年也不會就那樣歸順了的,既然當年都歸順了,那時候就已經是沒有骨氣了,何必現在還裝作有骨氣的樣子?難道爹真的以為南粵還會自己在立出去?朝廷的兵馬能讓這邊這樣嗎?

與其做著美夢,不如看清現實,也好過以後什麼都沒有。”

“你你你!你這個死丫頭!”平順侯氣得要打薛五娘子,薛五娘子卻躲過去了,“爹,你仔細想想,我說的是不是那個理兒,咱們的骨氣早就沒有了。就像那外面的乞丐,早已經吃了人家一口飯了,還說自己不吃那嗟來之食,裝腔作勢的,可他要是真的不吃,早就餓死了,既然已經吃了人家的飯,還想著這飯是吃不得的,那不是虛偽是什麼?”

“爹,你可不要打我了,要是把我打的露了相了,那到時候我及笄,好多人都看見了。”薛五娘子雖然把平順侯給氣著了,但是平順侯自己也想了半宿,唉,現在連五丫頭都這麼說,真是時不我待啊,五丫頭說的是有道理啊,大兒子雖然也說了,但是就是沒有五丫頭說的這麼明白,只是為什麼五丫頭不是個男子呢,白白的浪費了。

如果五丫頭是男子,他絕對會把爵位傳給她。現在都是惘然那。

到了臘月初十那天,曾令宸到點就去了平順侯府,因為知道大都督夫人要過來,很多人都早早的過來了,薛五娘子的及笄禮不可謂不盛大,曾令宸給薛五娘子插上了釵,及笄禮正式結束。

楊五娘子聽說了這個事兒,氣得在家裡砸了好多東西,以前這南粵可是她的天下,如今被這個不要臉的薛五娘子給代替了自己的地位,她怎麼受得了?

何況,現在她嫁的人這麼差,平時也不去別人家裡,和以前的閨蜜也都不聯絡,如今聽到薛五娘子的訊息,那真是把她哦肝都氣疼了。

魏天順回來,還給她賣了她喜歡吃的糕點,結果被楊五娘子給直接扔到了地上,罵到:“別以為你娶了我,你就得意了!你是個什麼東西!配不配娶我?好好看看你自己,破玩意兒也拿過來給我!”

魏天順沉默的把地上的糕點撿了起來,拍拍灰,拎著出去了。

“他這是什麼態度?竟敢這樣對我!”楊五娘子罵道。

旁邊的丫頭都戰戰兢兢,這個主子尤其的不好伺候,他們是倒了八輩子黴,所以菜被選來伺候這位,以前跟著楊五娘子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去了,他們都是新進伺候的,看著姑爺天天給奶奶買好東西,可惜奶奶卻不領情,每天都要罵,這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哪個嫁了人的女

子,不是對自己的夫君恭順有加?可是這位奶奶卻這樣,讓他們不敢相信,可是又能如何呢?

京裡來信了,譚氏在一個月前一斤過世了,秦二爺好歹給王府裡去了信,然後王妃孫氏特別在信裡把這個事情告訴了秦睿他們。

曾令宸知道婆婆的意思,就是想著以前的老對手如今沒有命了,她覺得這個是喜事,所以特意寫來,自己也高興。

南粵的新年也到了,正月初一,曾令宸和秦睿分別見了很多來拜年的官員,當然這個時候是不留客吃飯的,大家也知道大都督的大舅哥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