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大概不會有所謂的“高|潮”部分,整體看來很壓抑,就像是艾格那簡直就是一潭死水的性格一樣。這麼正經但是有時離經叛道嚴重,世界觀走形的姑娘我真心不想再寫第二個= =

結局還是和開頭同時被定好的,艾格不會死,團長是我偏愛的男人之一,他更不會死,我向你們保證。

☆、Unit。18 laughter

Unit。18 laughter

同樣未眠的是艾格身邊的庫洛洛,他開始思考身邊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樣的吸引力,能夠讓他到現在還沒有厭倦。

明明很無趣,明明就是一潭死水,明明刻板到要死。

但是就是想帶在身邊看著。

這真不是個好現象,沒有人能夠阻礙他的腳步,但是現在忽然出現了有可能阻滯他的人,雖然那人自己未必有自覺。

一開始的時候只是有興趣罷了,看看這個能夠心狠到把家人全部殺死的蒼白女子還能做出什麼掙扎,但是沒想到的是完全不曾有過。

她和他某種程度上很相似,都是把理智高度凌駕在感情之上,只不過他從來不壓抑自己的感情,一向膽大妄為肆無忌憚,而這個曾經的“布萊克珍寶”卻能夠壓制住自己的情感與欲|望,雖然完全爆發的效果會超出人的想象。

大概就是這種與他截然相反的特質,才能夠吸引住他的目光。

但是也僅此而已了。

第二天的時候艾格還是很正點的早起,她沒有理由賴床。

看到床那邊裸著上身的男人,她還是很平淡地打個招呼:“早上好,庫洛洛先生。”完全沒有一夜繾綣後應有的嬌羞,也沒有一夜不眠的疲憊。

她覺得也許應該看看醫生,雖然她知道自己的面部肌肉絕對不可能壞死。

“早上好,艾格。”沒有早安吻,好像還有一些冷硬的語氣。

艾格知道這人脾氣雖然不算是陰陽古怪,但是卻也沒有好到哪裡,和她相同的是,他也不是那種隨便把情緒表現在臉上的人,只不過她習慣於面無表情,他習慣於另一種方式的面無表情。

也許是不知道哪一點惹到他了,大概。

“我們今天可以離開嗎?”她問,一邊穿著衣服。

低下頭,看到身體上的淤痕,也許昨天晚上做得真的很激烈,她甚至想要不要抹點藥膏——長期近親|相|奸產下的後代,面板比正常人白的多,血管纖細卻明顯,和正常人相比有點泛藍,這種面板就算是稍微用力蹭上去就會變紅,如果有傷痕,很慢才會消褪。

這個地方不允許她洗澡,但是以前跟著師傅在叢林裡的時候更加艱難的情況也遇到過,她一向不強求生活質量,只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條件下享受最好,現在沒有條件,她也不會有怨言。

雖然說真的有點不怎麼舒服。

她心思迴轉過來的時候,發現庫洛洛側過身盯著她,是的,盯著。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的臉,然後看到他棲身過來,低下頭在她的左胸上方靠近鎖骨的位置啃噬。

胸口一陣刺痛,但是還可以忍受,血流了下來,他重新抬起頭,眼神中有種不明意味的光亮——這男人的眼睛一向深邃好看,這個時候看起來略有發亮,像是深夜裡的一抹微光。

“你這樣,我會很為難,”嘆口氣,艾格將襯衫的扣子扣好,“我討厭見血,而且恢復大概會很慢。”然後開始穿鞋子。

她忽然想起在接受研究員培訓時,動物學課上的某些內容,雄性動物為了宣示所有權,會在自己認定的領地或者所有物上做些標記,也許是撒泡尿,也許是用糞便。

人類與哺乳動物唯一存在的差別便是理智的有無,只不過動物可以有感情,而人失去理智的時候連動物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