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殷彪也道:“那黑衣的不正是殷奎嗎?”

殷裳道:“宗主,想來他們有些誤會,待我發聲阻止。”隨即大喝一聲,那聲音有如利劍化破夜空,恐怕百里以外也能聽到。

打鬥的三人聞聲,停下爭鬥。往眾人跟前而來。

殷奎正是昨rì吳之等人見到的與黑衣人爭鬥那位。

殷奎走近前來,對殷裳道:“師姐,這是怎麼回事?聚yīn珠到手了嗎?”

殷裳急忙對殷奎道:“趕緊跪下。”

殷奎與殷彪心xìng不同,聞言並沒跪下,反而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殷裳便把前事一說。殷奎將信將疑,殷彪在一邊忙道:“師兄,趕緊跪下。”吳之知道殷奎心中不服,將身後的‘厥yīn劍’一拔,頓時寒光萬道,叫在場的滅燭、飛雲度、盧玉子、殷裳、殷奎與殷彪都心驚膽寒。殷奎方知師姐所言不虛,急忙跪下,口道:“宗主在上,受殷奎一拜。”

飛雲度與盧玉子都驚喜萬分,暗想:主人真是奇人!

吳之一擺手:“昨rì戰果如何?你怎麼與他們二人爭鬥起來的。”

原來殷奎從半空落下去取殷雄。但殷奎的境界畢竟不如殷雄,鬥了一陣便落了下風,急忙往外而去。飛雲度與盧玉子則是佔盡了上風,重創了那灰衣人,正要乘勝追擊,忽然從那屋中又闖出一人,武功境界似乎已經在地仙境,飛雲度與盧玉子知道不能取勝,急忙往外逃去。

三人慌不擇路,逃跑間撞到一處,彼此並不認得,慌亂間動起手來。一路逃一路打,因為彼此都想逃跑,因為彼此都在逃跑,所以彼此又誤會,以為對方是在追擊自己,便一路打到此地來了。

三人一聽,竟然是誤會,便相視一笑。盧玉子道:“殷兄武功真不簡單。”

殷雄道:“二位鬼仙的境界也頗高。”

飛雲度道:“若不是盧玉子手腳太慢,你早被我擒住了。”

盧玉子聞言擠兌道:“我可是你還先到實鬼境界的,怎麼反倒嫌棄起我來了。”

殷雄笑道:“二位不必相爭,實則是在下有一絕技,故而你們擒我不住。”

“什麼絕技?”盧玉子與飛雲度齊聲問道。

殷雄道:“我可以在三、五米之內瞬移。所以每次二位以為傷到了在下,都被在下躲開了。”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吳之心想:果然是個厲害的絕技。

吳之道:“咱們還回津幫,探探去?!”

盧玉子道:“主人,那津幫臥虎藏龍,不容小覷。昨夜我與盧玉子差點解決了那穿灰衣的傢伙,但後來竟然出來另外一位貌似地仙境界的高手。我與盧玉子知道不敵,急忙逃跑。今rì若再去,雖然實力更強了,但未必能佔到便宜。更何況神音小姐還在病中。”

吳之聞言點點頭,心想:盧玉子倒是心細。

殷奎也說道:“這津幫實力比我想像的還強。昨夜我苦鬥殷雄不能取勝,殷雄還勸我加入津幫。他曾提到,如今的津幫與五年前的津幫全然不同,猶如脫胎換骨一般,就是在整個東土也是令人驚歎的勢力。”

吳之道:“不知這津幫究竟怎麼脫胎換骨了。若是能弄清楚他們幫主的底細,就好辦了。”

滅燭嘆口氣道:“若不是身亡,我如今的境界早在地仙境界的巔峰了,絕不能怕這津幫。”

吳之道:“來rì方長,何愁到不了地仙境界。”心中暗想:你不過地仙境界算什麼。老子當年可是大羅金仙。

殷裳看看滅燭道:“看不出來,你以前竟有地仙的境界?”

滅燭道:“我當年可是聖啟殿的長老,東土有數的高手。”

殷裳道:“你原來是聖啟殿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