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長了。”

“哦?”

“你有沒有覺得肚子很熱,全身像是被火燒一樣難受?”

“你在酒裡下了毒?”卡修居然在笑。

“錯了。”寒嶼搖頭,道,“我若是下毒,你定然會發現。那只是加了點‘黃芪’”

“黃芪?”

“不錯,這酒,是就著黃芪蒸出來的。”

“可是,這酒沒有黃芪味。”卡修道。

聽了這話,寒嶼卻笑了,“這是種專門的煮法,還是華研當初研究出來的。”說道愛人,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了,所以他望著卡修,笑的實在也像極了位兄長,“可是,這黃芪並沒有毒,但是,若是混合著一種香料,那就是劇毒了。”

聽了這話,卡修突然皺了皺眉,“你是說‘含香’?”

寒嶼道,“你果然很聰明,我一點便著,是了,正是這種‘含香’。這‘含香’只有鬼魅之境才有,為了找齊這種材料對付你,我可是煞費苦心。不過你倒是不用感激我,念在我兩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倒是也很願意為你下費如此功夫。此時瞧來,時辰怕也快要到了。”

原來寒嶼會如此拖著,只是為了等待藥效發作,他話音剛落,只見卡修身子一晃,倒了下去。昆鵬一直在一旁瞧著此刻大驚,攬著卡修,心下大怒,朝著寒嶼大喝道,“老傢伙,你當真是惹怒了本君,連我的人你也敢動!”

說著,昆鵬大吼一聲,長劍應聲而出,寒嶼後退一步,下令眾軍圍剿二人,一定要活捉了。那士兵得了國王的命令,嘶吼著揮舞著長矛武器,團團上前,一時間嘶喊陣陣,兵戈鐵器撞擊之聲四起,不時瞧著圍上計程車兵被昆鵬挑了出去,一時間,夜空想起了慘叫悽喊哀怨之聲。昆鵬一手抱著卡修,一手揮著長劍,若不是他底子極好,被如此抱著,也早就力竭而盡了。原本寒嶼的想法也是如此,靠著人多將昆鵬拖著,仍是他再厲害被拖也要拖死。

昆鵬以一敵十,只瞧著空中不時有人被長劍挑飛出去,昆鵬越戰越興奮,正在此時,旁邊突然鑽出一人,這人揮著長刀,朝著卡修砍下。昆鵬回頭一望,便瞧著落下的長刀,他心中氣急,抬腿朝著那士兵踢去,那士兵被踢中,整個人雖飛了出去,長刀卻看了下來。昆鵬心急,顧不得其他,揮刀擋開了那刀一時手臂被血染了個殷紅。他忍著疼,皺眉咬牙,雙目更是衝著血,而後他大喝,氣勢更煞,士兵都被嚇了頓住,一時間面面相覷,倒是不敢上前。

正在此時,突然又未來了第二批士兵,這些人手中拉著弓箭,朝著二人射來,只見漫天羽箭飛來,昆鵬瞧著,大怒,體內能量激發,誅魔劍發揮威力,一時劍氣閃過,佈下了一層劍氣,硬生生地擋住了那羽箭,而後羽箭反射,倒是上了臧國自家兄弟。

如此大亂,昆鵬知道久戰不得,他也不再戀戰,揮退身旁計程車兵,抱著卡修朝外逃出,那些士兵剛要抬步去追卻被寒嶼叫住。

寒嶼站在丈遠外,剛才昆鵬大戰眾軍他也是瞧見了,他心中震驚萬分,因為少年那突發的氣勢和力量自然還有少年那份臨危不亂的氣勢。若非他們仗著人多,加之他手上又有一人要保護他們定然也是要吃虧的。想到這裡,寒嶼臉色一沉,卻是眉頭深鎖。

月色下,凌亂一片,似乎預示著剛才的那場惡戰。

寒嶼行走在這月色下,卻沒有得勝的喜悅。他並沒有回宮,而是去了宮中那僻靜的冷宮。他常常來這,一坐便是許久。自從上次之後,華研再沒出現過,可是他總是有法子讓華研出現的。他既然知道了華研還在這裡,就有法子逼得他出來。

他站在那別院前,瞧著那匾額上的四個大宇,思緒卻彷彿飄到了過去。

“嶼,你瞧,這裡如此安靜,不如就叫‘曲徑回合’好了。”那時候,男子剛入宮,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