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她這麼多年真的從未見過她如此生氣的樣子。

看著她瞪著眼睛、鼓著腮幫子、還撅著小~嘴,左慕白突然有一種想要走近咬她一口的衝動。因為此刻她的表情像極了一個剛剛從蒸籠裡拿出來的冒著騰騰熱氣的包子。

左慕白突然有些想笑,可是看她在一副“你欺負我”的樣子,他又有些生氣。

明明被欺負的是他啊!怎麼她紅杏出牆,他連說一句的權利都沒有了?

楚晴秋見左慕白在她對面,臉上的表情一陣一陣的變幻莫測,莫非他被她說中從而惱羞成怒,準備殺人滅口了?以她對左慕白之前的瞭解,也許真的有這種可能啊!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楚晴秋便色厲內荏的撂下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然後,急匆匆的跑上樓。

看著認定是他不對的楚晴秋,左慕白縱有千言,此刻也只有無可奈何了。所以,只得對著她背影說了句:“你早晚會知道真~相的。”

楚晴秋卻像完全沒有聽到一樣,頭也不回的回到了房間。

開啟門之後,卻發現容喜早就在自己房間裡等候多時了。

楚晴秋被她嚇了一跳,有些疑惑的開了口:“你不是有事的嗎?怎麼會這麼快就來到這裡?”

她上車的時候容喜還沒有打到車,她剛剛在樓下也不過是和左慕白吵了幾分鐘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裡,容喜不但穿過了左慕白調過來無數保安,而且還如此迅速的爬到了她的臥室,實在是太厲害了。

容喜沒有理會楚晴秋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著:“你和左慕白吵架了。”

容喜顯然是聽到了剛剛楚晴秋和左慕白之間的對話,所以有些肯定的問著。

一想到剛剛的左慕白楚晴秋便有些生氣又有些害怕,情緒低落的說道:“恩,我可能真的是被他利用的。”

見到容喜,楚晴秋才肯表現出她的委屈。

容喜卻沒理會她的委屈,正色道:“關於你和左慕白的事,其實並不像紀澤銘說的那樣。我和紀澤銘同樣是局外人,可是我卻比他看的清。”

第一次見容喜沒有尖酸刻薄或者嬉笑怒罵,而是坐在靠窗的位置靜靜的說著什麼。

“不過,我也不想為左慕白說什麼好話,就想剛剛他說的那樣,你早晚會知道真~相。”

楚晴秋卻不這樣認為,見一向和左慕白不對盤的容喜今天居然忽略自己幫左慕白說話,她便有些不高興:“還說沒幫他說話,你這話擺明了叫我不要相信紀澤銘嘛。可是,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左慕白的嗎,怎麼今天怎麼好心啊?”

容喜朝她笑了笑,沒有理會她後面說的話,說道:“那是你相信紀澤銘說的話?”

怎麼可能相信,她家主子的後遺症都還沒有完全治好,這種時候怎麼可能相信他的話。可是,如果她不相信的話,剛剛為什麼會對左慕白那樣?

“容喜……”

楚晴秋抬頭,可是卻發現原本坐在陽臺位置的容喜消失不見了,甚至沒有沒有留下一絲存在過的證據。

“怎麼走的這麼快……不過,會功夫就是好啊,自己是不是也要找個機會學習一下?”

楚晴秋來到容喜剛剛所在的位置上,有些自言自語的嘮叨著。而窗外已經完全找不到容喜的絲毫身影。

當天的晚些時候,福媽將晚飯直接送到了楚晴秋的臥室中。楚晴秋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於是很是好奇的問福媽今天是什麼重大的日子。

福媽卻只是說:“這是少爺吩咐的。”

“……”

楚晴秋無語,一個大男人小氣成這樣,不過是被自己說了一下而已嘛,連和她一起吃飯都不行了?可是很快她便發現了事情並不像她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