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努力,楚天舒已經完全擺脫了網路的影響。

去世女主的家人出來做了澄清,承認照片裡的女孩是女兒最好的朋友,因為發現女兒長期被男方虐待囚禁,迫不得已才想要帶女兒出逃。隨文附上了法醫的傷情鑑定,以及幾位“鄰居”的證詞。

網民已經習慣了網路的反轉,轉過頭將矛頭指向前夫。

前夫因為阿澤手裡的證據大氣不敢出一個,很快被人人肉出了全部資訊,工作單位和家庭狀況被扒了個底朝天,從優質男轉身變成了變態家暴男,網上現實一片罵聲,算是徹底社會性死亡了。

江城北迴來的時候我正在上班,一個簡訊,簡短的時間、地點就交代了全部。我看著手裡一大堆的檔案,無奈的嘆了嘆氣,將工作安排下去,乖乖的去接老闆了。

接上人,他丟給我一個地址,是本市最大的一家奢侈品商場。

“?”

“想反悔嗎?”

“哦。”我明白了,這是想起襯衣的事了,行吧,早還完早省心。

後來醒過悶來的時候也會想,那天是他突然出現,也沒提前告知,被誤傷也不能完全算我的錯誤,這事放誰身上不得有個應激反應?

我從沒進過奢侈品店,看著裝修豪華的門店,不知道該從哪看起。而他似乎也不急著買衣服,跟著我慢慢的在商場裡溜達。

“江總想去哪家店看?”

我對男裝實在沒什麼研究。

“隨便。”

完了,買辦公桌的那股勁又來了,不會買件襯衣也要逛好幾天吧?

我瞅了瞅一臉無所謂的江城北,看到他西裝外套下的襯衣,嘿,照著他常穿的牌子買總沒有錯。

“江總,你身上這件襯衣是哪家的?”

“不知道。”他才不會這麼輕易就告訴我。

你不告訴我,但是衣服總有個牌子吧:“江總,方便我看看你襯衣上的標籤嗎?”

他眼睛裡閃過一絲疑惑,似乎從沒注意過這些,卻沒有拒絕我的要求:“怎麼看?”

據我瞭解一般衣服的標籤不是在腰側就是在領後,我指了指他右邊的腰際位置:“方便看看嗎?”

他張開雙臂,低頭看著我:“你自己來。”

“哦。”實在不能要求再多了,怕他反悔,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學著裁縫的樣子,撩開他右側的衣襬,順著他的腰線看到了胳肢窩,仔仔細細看了幾個來回,也沒發現一個標籤。

如果這樣,怕是在領子後面了,這就有點麻煩了。

他看我為難的樣子,反倒配合的脫了外套,一副配合的樣子。

江城北比我高了一頭有餘,就算看他衣領怕是踮著腳也費勁。

“你能摸摸衣領後面有標籤嗎?”

“不能。”

就知道會被拒絕,但眼下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扒著人衣領看,眼睛瞟到商場一側的安全通道,對他指了指那個方位:“能不能去那看。”

他順著我的手指看過去,點了點頭。

我倆來到安全通道的樓梯間,在只有我倆的空間裡,我又突然不想看了。

“江總,你能不能幫幫忙,告訴我襯衣的牌子可以嗎?”

“怎麼著,不想看了?”他的眸底透出一股冷意,我知道如果我說是,那麼以後只要有他在的時間裡,我都不會得到安生。

“看看看。”我趕緊應聲,不敢再提條件。

我站在臺階上,也要踮著腳才能勉強與他平視。他看著我的眼睛,修長的手指慢慢的卸下領帶,扭開第一顆釦子露出線條流暢的鎖骨,頸間凸起的喉結將這一幕渲染的極具魅惑。

看著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我連大氣都不敢喘,而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