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惹事,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南山的唇角微微一翹,道,“不然我們會在獸神賜福的時候,對著他再好好唸叨一番。”

他這話就是明顯的威脅,他在告訴整個海河部落的人,如果今天這事兒沒有善了,那他就要告狀了。

告狀?

海河部落的人作惡多端,難道會在乎他告狀嗎?

海河部落族長的臉微微一抽,對南山這個小輩又無語又氣憤,若是這樣的雄性出自他們部落,他都不敢想他現在會有多快樂。

還他雄的在這受這份氣。

沒用的東西,打也沒打贏,還給雌性弄出血了。

“巫由已經說了,你們的雌性並沒有事情。”他只差沒說你們別沒事找事,裕川不怕,冷冷的道,“在我們部落,瀟瀟從未被如此對待過,況且她摔了一跤,手都破了,我必須討回公道。”

看向裕川,這個獸人讓族長有些陌生,他轉頭看向自己的隨從:“這是誰?”

“裕川,原來沒有獸型的那個殘疾,上次……贏了山海。”隨從低聲說著。

他們的距離如此之近,交談的話語根本瞞不過旁邊的人,話音剛落,有雄性就盯上了裕川。

他們認為,裕川這樣瘦弱的雄性根本就不可能很厲害,山海必定是輕敵,所以才輸掉的。

黑羽部落勝之不武,就應該再讓他們挑戰!

對上了人,族長冷眼看向裕川,對面的這個小崽雙目瞪著他,彷彿他只要說不管,他就要用自己的方法解決問題。

反了天了這群人,憑什麼黑羽部落的新生代力量都那麼強,反觀他們,竟然隱隱有了沒落的趨勢……

“糖水不能給那麼多雌性,最多給你的雌性每天一杯,這總行了吧?”大慶典在即,他不想節外生枝。

“不行。”裕川果斷的說道,“我的雌性無緣無故在你們部落受傷,我有理由懷疑你們是故意的。”

這句話就將高度升到了部落之間的關係上,讓海河族長不喜,他威嚴的道:“年輕人說話要講道理,我們邀請大家前來參加大慶典,是獸神允諾的,我們充滿了誠意。”

海河部落的人講道理,合適嗎?

裕川的一雙異瞳冷漠的看著他。

正要說些什麼,突然有一個獸人面色匆匆的來到海河族長旁邊,低聲說了些什麼,他臉色一變,沉吟片刻,丟下一句聽他們的就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