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瀟瀟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訊息,她驚訝道:“真的假的?”

“啊,瀟瀟你真的沒有帶那些雌性啊?”小雨還以為跟她們分開的盧瀟瀟很可能是悶聲幹大事去了,沒想到這事竟然跟她們無關。

她們還想著部落姐妹會不會越來越多,大家都一起過好日子,還跟在部落裡沒有出去過的雌性們說海河部落是如何虐待那些雌性,讓大家都十分期望受苦受難的雌性們來這被大家照顧。

“乖哈,別什麼壞事都往咱們自己身上套,誰質疑誰舉證。”盧瀟瀟攤手,這種大事她們可沒能耐做,人手不充足。

“我們還以為……”以盧瀟瀟這樣嫉惡如仇,敢作敢為的人會出手呢!

“真的,我和裕川當時離得遠,所以才比你們慢。”盧瀟瀟思索著,海河部落很可能也會把這一筆記在他們頭上……

哦吼,他們部落無意中可能幫別的部落背鍋了。

是誰,是誰趁亂把雌性帶走了?

蝨子不怕多了,他們早就因為“人魚血”事件與海河不死不休,再多一兩個理由又有什麼關係,反正終有一個結局,無非就是誰贏誰輸。

“原來是這樣……”黑玉有些怔然,她說著:“我們在競技場上好好的,一個雌性跑過來說她的奴隸不見了,後來場面很混亂,還有人想要把央白和小雨帶走,幸虧有本他們在,不然我們肯定在混亂中走丟了。”

“他們是把我認成海河部落的雌性了。”央白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這件事她就怪生氣的,“我只是蹲在旁邊休息,他們硬是要說:跟他走吧,去他們部落被好吃好喝的供著,以後再也不用害怕——我在黑羽部落好好的,旁邊幾片山哪裡的部落能比上咱們,我又不傻。”

雌性們哭笑不得。

盧瀟瀟坐下後,山洞裡微微溼熱的氣息讓她感覺身體黏糊糊的,不是很舒適,大傢伙也停了交談,節約體力。

第六天、第七天,一連過了好多個白天黑夜,海河部落仍然沒有出現,不僅是外面巡邏的雄性,山洞裡等待的雄性也都開始疑惑他們這次的隱忍,一般根據他們的性格,五天之內必定出發來他們這迎戰,為什麼烈火他們出去之後,一直沒有訊息傳回?

“他們應該是不敢來了吧。”雌性們此時也在山洞裡說,她們有些待不住了。

“我也覺得,他們惹了海族,只怕他們是不是會連夜搬家。”雌性們的想法很簡單,海族很強,海族很厲害,海河部落在海族面前那就是跪著也不配,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可海族肯定不會放過一個挑釁他們的陸地獸人的。

海河部落倒黴,她們就開心。

“好無聊啊,我想出去撿果子。”黑夕本來就是跳脫的性子,被關在洞穴裡這麼多天,她都覺得自己身上發黴了,她撐著下巴,無聊的揪著獸皮,“海河部落一直跟我們不對付,可也沒打過我們,是不是這次我們太敏感了。”

“怎麼可能,我們做好準備,總比措手不及好。”黑玉彈了彈這個沒有憂患意識的小老妹的腦門,沒好氣道,“我們沒惹他們,當然也不怕他們,可是他們部落出了這樣的事,我們當然要保護好自己。”

盧瀟瀟在旁邊暗道:不,我們惹了,而且還是大大的惹了。

她不敢說。

幼崽除了睡覺就是呆呆坐著,他們是習慣這種生活的,在部落往前很多個月,他們的食物不飽和,除了必要的外出和學習狩獵技能,更多的時間都會在家裡睡著,這樣既可以好好長大,也可以少量消耗食物。

雌崽會稍微嬌氣一點,好幾個哭著想出去玩的,被媽無情鎮壓,抽抽噎噎的哭著。

這麼看著還是別人家的小孩好玩,反正哭的時候也不是嚎的,看著有點可愛。

“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