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河部落的騷操作很多,什麼事情好像都看起來一點也不奇怪了。

族長已經急匆匆的去海邊看他的秘密了,這倒是方便了巫由。

他不時偷偷看一下身後那群人,以免被他們抓了打死,自己這可是要提桶跑路,一點也不能被發現。

他緊張的偷窺著盧瀟瀟和裕川的臉色,還擔心他們兩公婆如果不信任他,會大聲呵斥他,他第一時間捂住人家的嘴,不然的話就涼涼了。

他這屬實是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因為盧瀟瀟和裕川只懷疑,可不隨便嚷嚷。

看得出他眼睛裡藏著的那些緊張、惶恐不似作假,盧瀟瀟想到可以從這傢伙嘴裡得到些資訊。

不是要“投誠”?總要拿點東西來換。

海族的事情大概能從他這有個結果,只是現在不是個好說話的地。

盧瀟瀟下了決定,先暫且………“信”一下。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巫,你先看看雌性怎麼樣吧。”

玲暗暗叫苦,她眼睛一轉,馬上哀嚎道:“山陽,不要參加大慶典了,我們回去吧……太痛苦了,我一會都不想在這呆了,讓我想到我還沒能見到一年的幼崽……”

山陽剛才和雄性打完架,臉上還帶著傷,他點點頭,立刻把她抱起來。

說來也奇怪,他一把玲抱起來,血就不流了。

血液的味道沒有問題,在場的人都沒有在意,只是那血液的量讓人觸目驚心,不禁懷疑這個雌性還能不能……活下來?

巫由想了想,是不是自己說得不夠清楚,沒透徹啊?

但一看到盧瀟瀟,她撇了撇嘴,下巴微抬,他福至心靈,一下就懂了!

噢~

她是說等有機會再說?

好嘞收到!

他馬上轉身:“哎哎哎!你這個雄性真是不靠譜,你的雌性這樣抱會傷身體的!”

他湊近看玲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幾分古怪,他看了看人家的裙子,又看了看地上的血水,那一攤攤的,都幾乎成了水窪。

巫由不只是巫的後代,他們族人的天賦能力其實是“繁育”,就是隻要他們靠近懷孕的雌性,就能知道他們是不是懷上了。

不過海河部落的人從不在乎,還一直壓榨他們巫師一族,後來隨著血脈衝淡,感應能力幾乎消失不見,巫由是基因突變的好傢伙。

他明確的知道:什麼幼崽噢?

這個雌性沒生過啊!

看到雌性躲閃的眼神,雄性隨時暴起的身體,巫由淡然的收回手,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咳了咳:“別……別趕路吧,先休息一下再說。那個,你們給他們抬點水,把這裡清理乾淨,血腥味太重了不好。”

他不明白為什麼雌性為什麼要這樣騙,可是想著海河部落平時的行為,部落補給雌性的東西好像……又是應得的了。

算了算了,反正都是搶來的東西。

呸,才不幫他們省。

雌性顯然鬆了口氣,遲疑的看了他一眼,又裝模作樣的哭天喊地的離開。

人群在原地待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後續又沒有熱鬧,在海河部落人的驅趕中逐漸散去,只還有盧瀟瀟她們幾個留在原地。

海河部落嘗試著驅趕,被傲嶽和裕川用“站在這又沒惹事”給反驅趕了。

盧瀟瀟和裕川對部落的人打了個招呼,去旁邊的位置等待,相信巫由很快就會過來。

裕川微微皺眉:“海河部落的人不可信,會騙人。”

海河部落是附近部落里名聲最差,最沒有信用,也最有道德的,他們說的話連聲音都不可以相信。

盧瀟瀟笑著點頭:“當然。”

不排除歹竹出好筍的機率,關係到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