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川現在的碎碎念從加減法變成了九九口訣表,挺好玩的。 日子過得很有趣,畢竟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學習同樣也是。 接下來的幾天,裕川都在勤勤懇懇的重複乘法口訣,盧瀟瀟適時的開始出題目讓他算數,兩位數的乘除暫時不說,個位數的乘法裕川已經牢牢掌握。 “裕川,裕川,那是什麼?”學習之餘,盧瀟瀟經常盼著雨停,雨小的時候就在門口看清風,看純天然的水墨畫,洗滌一下心靈。 其實主要是因為裕川對她太“來者不拒”,躺一起的時候她總忍不住伸出罪惡的小手。 看點山看點水洗刷一下黃色的自己。 “估計是誰的東西掉了。”裕川走出來看向盧瀟瀟指的東西,思考了一下,從樹幹前面拽了一截被南山蕩過鞦韆的藤蔓,打了個結。 嗖! 他在手上甩了幾圈套過去,把水裡漂浮著的獸皮從水裡撈起來。 盧瀟瀟的眼睛都瞪圓了,這一手套獵物可不得牛逼壞上天:“哇,好厲害哦。” 她的誇獎總是不加掩飾,裕川的嘴角抿了抿,將那抹自得壓下,這僅僅只是一個基本操作而已,每一個雄性都會。 盧瀟瀟遠遠的看著那個獸皮忽上忽下,裡面鼓鼓的像是裝了東西,但她沒說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裡面是些什麼。 不過,裕川可以肯定,裡面肯定不是垃圾或者排洩物,所以才會弄上來看看。 開啟包袱,裡面果然不是什麼垃圾,而是一個木盒。 “是海河部落的東西。”裕川有些嫌棄,木盒上有海河部落的部落圖騰。 “啊?”盧瀟瀟覺得奇怪極了,若是沒有記錯,黑羽部落應該是上游才對…… 水會逆流嗎?這麼玄幻?? 開啟木盒,裡面放著幾個木偶,盧瀟瀟一陣牙酸,這玩意跟上回自己在泥巴里發現的小草人有異曲同工之妙,看著就讓人怪不高興的。 她遲疑的問:“這個東西不會帶詛咒吧,什麼開盒就嘎掉,黴運纏身啥的……” “不會,他們部落的詛咒不管我們部落的。”裕川一點都沒有心理負擔,他從心底就看不起海河部落的巫,感覺他不如大祭司厲害。 這就厲害了,鬼神亂力不可胡說,可黑羽部落的人們信奉的就是外地巫不管本地人(?)的說法,主打的就是一個差異化拒絕精神力攻擊。 盧瀟瀟哭笑不得:“真的假的?” “嗯。”裕川很認真的說道,“若是詛咒有用,海河部落早就侵佔我們了。” 這話倒是沒說錯,黑羽部落在海河部落眼中早就是眼中釘,他們貪圖黑羽部落的地盤,雌性和豐富的食物儲備,時時刻刻準備著想要把他們的東西都佔為己有。 他們不光想,也這麼幹過,只不過他們黑羽部落更勝一籌,沒讓他們得逞而已。 他相信,那些滿腦子只知道搶劫、繁衍和暴力的傢伙們早就詛咒他們不知道多少遍了,特別是擰斷了對方第一勇士手臂的南山—— 若詛咒有用,南山估計是黑羽部落第一個七竅流血嘎掉的雄性。 裕川毫不客氣的想,自己就不一樣了,哪怕也殺了對方不少人,對方眼裡都沒有自己,畢竟他們都覺得他是個殘疾,肯定活不久。 他愉悅的想,這樣也挺好的,以後出去還是用人形出去,這樣就可以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不費力氣的殺掉他們。 “哦…… ”盧瀟瀟想想就釋然了,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嘛,大家觀念不同很正常。 “扔了,當柴火都不夠。”裕川翻來覆去看了看,感覺沒什麼特別的,小人也太醜了,當擺件都嫌多餘。 海河部落的人偶通常由巫師親手製作,也不知道怎麼會流出來,還到了這裡。 “燒掉算了。”盧瀟瀟建議,“如果真的是詛咒,給他燒了不是更好。” 她真這麼想,畢竟東西已經流進部落了,萬一裡面有什麼機關暗器毒藥的可不好,不如直接銷燬了。 想完,她的後背都出了一身冷汗。 裕川這傢伙大大咧咧的,竟然直接用手抓的人偶! “你快燒了,別拿著。” 裕川看向盧瀟瀟,有些不解:“啊?” “萬一有毒呢,你這個傻豹子。”盧瀟瀟趕緊拽了一片樹葉把人偶包起來丟入火堆,“快洗手!” 裕川這才反應過來,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