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川是裕川,南山是南山,這個盧瀟瀟還是能給兩人完全區分開的,況且就算衝著南山今天提過來的大豬腿,她也不能說人家是真的大豬蹄子呀。 “要我說,裕川你早該過來住了,以往過去找你可麻煩了,我有時候都懶得去。”那松子還不夠塞牙縫的呢,南山不見外的抓了一把帶殼的啃。 他吃松子的動作行雲流水,完全可以做到一邊嘴角進,另一邊嘴角吐殼,沒有一絲遲鈍的,讓盧瀟瀟再次震驚。 好傢伙,這是吃了幾個流水線才能這麼厲害?? 盧瀟瀟臉上的震驚根本懶得掩飾,裕川現在恨不得還和盧瀟瀟住在原來的樹屋,這樣就不用受他折磨了。 “呵呵。” 他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一句。 吃吧吃吧,吃飽了早點回去。 沒一會兒,他的皮笑肉不笑升級,目光冷漠的看向樹屋門口,一顆蛇腦袋適時的出現在那,對上裕川的視線,熾然優雅的一抬頭,大蛇幻化成人。 他一撩柔順的銀髮,冷白皮的帥哥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他道:“就知道你這有人。” 南山磕松子的速度都慢了不少,同樣很驚訝,為什麼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 盧瀟瀟乍一看到熾然很意外,自從交換市場的旅途結束之後,她就沒再見過這位大帥哥。 而且平時裕川和他的感情似乎也沒太好,他怎麼會這個時候特意過來? 來者是客,裕川只是皺眉,可沒出聲驅趕,盧瀟瀟坐在原地靜觀其變—— 反正看一個帥哥也是看,看三個帥哥也是看,又不會收錢。 瞧瞧這幾個男的,帥得各有千秋,那臉每天風吹日曬雨淋,從來不用洗面奶和產品的臉上平滑又整潔,他們憑什…… 盧瀟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很平滑,獸世的大家都沒有面板方面的煩惱,最多就是太乾了嘴巴裂或者起皮而已,男女都一樣。 好,無所謂了已經。 這三個傢伙共處一個屋子,盧瀟瀟說句很裝的話,都覺得這個破樹屋蓬蓽生輝,走上了屋生巔峰。 裕川是盧瀟瀟的天菜,這個小正太雖然臉上沒啥表情,可硬體配置充分,那一雙異瞳確確實實給他增添了不少冷酷妖異的氛圍感。 南山和熾然則是獸世的另外兩種極端,一個極致的黑皮壯漢,一個豔麗的白皮妖孽帥哥,這一場說不出誰輸誰贏,但場面就是非常壯觀和精彩。 一時間盧瀟瀟都不知道先看哪個,實在是都太好看了,這是她不花錢也能貼臉看的。 如果她膽子夠大,甚至還能伸手摸一摸。 可惜她是個正直的人,才不做渣女做的事。(可惜(??ω?? ?)) 跟黑黢黢的南山相比,熾然的肌肉線條雖然肉眼視覺稍淡,可並不遜色,一樣優美且深藏力量。 不知道是不是時尚度和感覺度都看臉,比起裕川的少年纖弱感,他身上那股若有似無的馬叉蟲勁算是與生俱來,舉手投足之間全是滿滿的荷爾蒙。 盧瀟瀟有時候都覺得,這菜若是被誰啃了不做昏君才怪,眼裡估計是看不到別人了。 “你來做什麼?”南山奇怪的問,熾然這個傢伙沒事就喜歡去找個樹洞冬眠,而且經常發癲,他還以為他早就離開部落冬眠去了呢。 “無聊。”熾然只是看到他竄著樹幹也要過來,尋思著過來湊個熱鬧,雨季對他來說是個難得放鬆的時候,畢竟這個時候,南山沒有jian可以犯,蛇蛇不想再幫他擦屁股。 “哦。”南山覺得哪裡怪怪的。 裕川讓他過來坐,反正來一個人也是來,來兩人也是來,今天來完了,明天可不許來了。 熾然很有禮貌的先去門口把自己拿過來的東西拎上,擠開南山坐下,將禮物塞給裕川:“我帶了一些漿果和食物,留給你的伴侶吃。” 裕川微微愣了一瞬,緊接著很快回神,將東西接過來:“你客氣了。” 兩人疏離的拉扯了幾個回合,盧瀟瀟很想把這讓給這群男人,自己進屋看電視。 哦不對,現在沒有電視。 裕川淡淡的道:“都吃了再回。”說完他將漿果塞給盧瀟瀟,起身去準備烤肉,讓南山和熾然吃了再回去。 盧瀟瀟提議讓他們先坐坐,她去外面摘了一把葉子:“我們人也夠,打牌啊。”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