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賤兮兮的聲音響起的時候,他高大的身影同時出現在路的盡頭,盧瀟瀟聽著感覺哪裡怪怪的,這傢伙鋼鐵直男為何會給人一種gay裡gay氣的感覺。 眾人似乎被提醒了一般,想:哦,除了南山。 南山或許是部落裡唯一一個跟盧瀟瀟有關係的人。 就是南山這個死心眼的到處抓人抽大嘴巴子:“誰敢再說我和盧瀟瀟有首尾,我就揍你們!” 後來大家都不說了,實在是巴掌太重。 裕川的視線看過去,微微皺眉:“噁心。” 一個大好雄性,說話那麼黏黏呼呼的,一點都不雄。 南山很快跑過來,他笑著,露出了尖尖的虎牙:“需要你和盧瀟瀟的幫忙,快跟我走。” “要做什麼?”裕川沒有直接答應,太累的事情才不要給瀟瀟做。 “當然是好事,你去幫殺分肉,盧瀟瀟去指點大家醃製肉啊!到時候部落會分東西給你們。我夠義氣吧?”南山對著裕川眨眼,試圖修復一下很久不見所以生疏的兄弟情。 南山長得好,眨眼的動作靈動還帶著陽剛的活潑,盧瀟瀟笑笑,問他:“是海河部落的那些肉?還沒弄完?” “哪能呢。”南山很想說獵物沒那麼難拆分,雄性在日復一日的訓練中練就了紮實的技術,而且那麼多人呢,“就是肉很多,我們怕弄壞嘛。” “部落原來不是弄過嗎。”盧瀟瀟感覺都過了很久很久了,部落難道還沒掌握這門技術? 不可能吧,感覺獸人比她聰明多了。 “太久了……”還沒給部落嘗試幾次製作肉乾的時間,雨季就已經降臨,之後一件件的事讓大家應對不暇,還是讓盧瀟瀟在旁邊比較好,大家會心很穩。 “可是我做也有失敗的機率。”盧瀟瀟不是傳統的手工藝人,她純粹就是個半吊子,可別最後做不成就放她身上啊…… 她就是典型的:成了,我的,失敗了,別人的~ “做壞了就是天氣的問題,跟你有什麼關係。”南山理所當然的說著,奇怪的看著她。 “說得好,那我們走吧。”去哪浪不是浪呢,就是裕川…… “瀟瀟說什麼就是什麼。”裕川發現她的視線遲疑的落在自己身上,立刻挺胸站直,“我都聽你的。” “喲~現在不說我不配~了~”南山的嘴誇張的做了個yue的表情,喜提裕川惱羞成怒的飛踢一jio。 “南山,你是豬嗎?” “我不是,我是嗎嘍。”南山雙手抬起來,全身跟海帶一樣搖擺,盧瀟瀟怎麼也想不通,如此帥氣逼人的頂級體育生能是這個性格,能一點也不要形象。 他脖子上的一圈圈獸齒還隨著他搖擺的動作嘩啦啦的響,獸皮裙飛舞,像在跳草裙舞。 沒眼看啊,真是沒眼看啊。 嗎嘍還是盧瀟瀟有一次吐槽的時候說的,說的是南山他們雄性靈活的在樹枝上飛躍的身形很像靈活的嗎嘍,這傢伙就記下了,以為是什麼誇他們牛批的形容詞,經常拿出來使用。 盧瀟瀟沒解釋,任由他們自己想。 “打不著~” 裕川沒準備真和南山在盧瀟瀟面前打一架,他瞪了對方一眼,將盧瀟瀟小心的舉到自己肩上坐下,他的肌肉因為使勁而膨出,流暢的線條和結實的觸感讓人忍不住捏一把。 盧瀟瀟真的掐了一把裕川的肩膀,他的肌肉真是結實到讓她腦袋裡瘋狂開出數十篇不可描述之文。 呵呵呵呵。 她變了,她真的變變態了。 被捏,裕川只側眸看了看那雙小手,很快挪開了視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很淡很淡的笑容。 南山自從姜姒離開部落之後,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獸世自有的規則讓他前段時間過得實在是太壓抑了,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對雌性動手,更不能傷害雌性。 哪怕雌性踩著他臉也不能反抗,天知道他有多可憐,如果沒有盧瀟瀟,他這麼大好的一個雄性肯定會每夜心痛到黎明,失去生活的快樂~ 盧瀟瀟~ 他的好兄弟~~ “你盯著我的瀟瀟做什麼。”剛才還在笑著的裕川立刻冷冷的看向他,這死東西的眼睛一直黏在他肩上的瀟瀟身上,是想被自己打了嗎? 兄弟情,破裂! 南山一臉莫名奇妙,他認真的說:“我喜歡大美雌,你是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