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粥,裕川覺得自己好多了,這個功效堪比靈丹妙藥,他猶豫了一下,主動說道:“瀟瀟,我們回去吧。” 住在這一點都不好,反正他已經醒了,過幾天就會好的。 裕川只是想和盧瀟瀟兩個人多相處一下,經歷過這次的生死,他算是明白了生命之渺小。 他糾糾結結那麼多時間,指不定下一次獸神看不慣他的遲疑而會毫不猶豫的收回他的幸福。 有限的時間,他會期待和伴侶一起的時光。 “可以嗎?”盧瀟瀟不放心,找大祭司問,得到允許之後,大祭司就派獸人把裕川扛回家去。 裕川是不需要人幫忙的,但他暫時因為手腳不太受控制導致不能背盧瀟瀟回樹屋,沒辦法只能接受祭司的好意。 等撒狗糧的夫妻兩個走遠了,再看不見身影,洞裡的獸人們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了強烈的吶喊,喊雄量極高:“裕川,我@#¥%!我#%……@!” 久違的回到兩個人的樹屋,裕川躺在床上就開始昏昏欲睡,他在回家之前硬是拽著那個雄性帶他去洗澡,他實在無法忍受自己一身血跡、泥巴、草糊糊的弄髒盧瀟瀟每天睡覺的被子。 現在一身清爽,他很快又昏睡了過去。 盧瀟瀟想了想,也躺在他身邊,摸了摸他破相的臉。 裕川的臉本就屬於娃娃臉那一類,看著充滿了高中生的稚嫩和清秀,現在臉上幾條傷疤,看著很嚇人,不難想象他究竟遭遇了什麼樣的危險。 盧瀟瀟捏了捏這傢伙斷掉的手,想起自己曾經摘過那個可以治跌打損傷的藥材,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用的,但搗碎了……總沒錯吧? * 裕川恢復獸型的事情在好多天以前就席捲了整個部落,這個頂了十幾年“不祥獸人”的小可憐竟然因為本次危險因禍得福,讓部落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再面對他。 部落的人大部分還是對裕川很和善的,只是他自己低著頭,感覺自己這不配那不配,後來跟部落的人關係就淡了,另外一小部分是喜歡欺負他,可也沒落下幾次好,所以現在即將要用正常的待遇面對他,大家都覺得很不習慣。 只有南山每天叉腰得意大笑,好像是在嘲笑他們眼睛不好使,不像他,就知道裕川是好人。 錯過了裕川的雌性感嘆是不是以後不能光看外表不看內涵,被裕川拒絕過的雌性則是說他愛騙人,反正部落裡對他的評價什麼都有,但現在說什麼也不好使,她們當時沒看上他,他也沒看上她們呢! 哼,無所*謂。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裕川昏睡的時間也變少了,開始重新大包大攬家裡的家務,說什麼也不讓盧瀟瀟再照顧他了。 裕川的身體素質的確好,手腳肉眼可見的好起來,骨折的地方也沒留下什麼病根,在嗅了盧瀟瀟給他的什麼草藥,確定沒毒之後,他每天沒事也啃幾個。 至於說啃碎了糊一下就算了,他覺得怪噁心的。 兩人都不會用草藥,反正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用著,再搭配著裕川自己的身子骨,不出十天就好得差不多了,盧瀟瀟簡直歎為觀止。 這個事情已經不知不覺度過了兩個月,再過一個月,雨季就要到了。 盧瀟瀟決定還在剩下的一個月中,將需要的食物和物品準備好,畢竟到時候大家可都要被關在家裡,每天都沒事可做呢。 裕川恢復獸型之後,好像也恢復了自信,雖然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偷偷盯著她,然後故意做一個小豹子蹭手的行為是擋不住他內心的激動的。 裕川的獸型是一隻走起路來很優雅又很靈巧的黑豹,他沒事也喜歡叼著自己的尾巴,一金一紅的眼睛在不同的角度會有不同的感覺。 他喜歡被盧瀟瀟撫摸,也會故意蹭著盧瀟瀟,吸引她的注意力。 在發現她真的也很喜歡自己的獸型之後,他甚至會翻身,毫無節操的露出自己柔軟的肚皮,讓她摸。 甚至肉墊和尾巴,只要她喜歡,也都給她摸。 盧瀟瀟真的高興的要死,獸耳的正太還不夠,竟然還能擼大黑貓!而且大貓的脾氣很好,隨她怎麼玩都可以。 她已經受不了了,這輩子都一定要和他鎖死,鑰匙她吞了。 但喜歡還是有代價的,因為身體好了之後,裕川晚上就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