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陌生面孔體現出了海河部落最近並不安定的形勢,大祭司不與他們爭辯什麼,對身後的人說道:“那就帶他們去吧。” 他們還需要前往部落專門圈出的“爭鬥場”進行比賽活動,大家帶著他們前去。 得知了“排班表”,裕川有些意外,這一次他仍然沒有被選中上鬥爭場,他恢復獸型之後自認不比南山他們遜色太多,實力在他未恢復時就不如他的傲嶽竟然都被選上,他心裡有些不服氣。 他沒有對任何人訴說自己的不服,面上仍是淡淡的,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 盧瀟瀟沒發現,因為她也不知道大家的“實力”是如何評定的,她只知道一共六場比賽,今天兩場,明天兩場,共持續三天,六局贏四次就算勝者。 這種活動有些像運動會,競技的較量之後攜帶著更深層次的含義。 面對這樣的紛爭,大家臉上都帶著幾分凝重,勇士們之間的拼搏意味著部落的榮耀和物資,無論他們是否信任,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能放鬆。 戰敗的部落,有時甚至需要讓出屬於他們的雌性,無論是誰都不願意看到這種景象。 “熾然回來了!” 風塵僕僕的大蛇在眾人矚目下搖身一變,變成了銀髮的大帥哥,他臉色冷若冰霜,煩躁的把飛揚到面前的銀髮往身後一甩。 ——金色的瞳孔殺意滿滿:“人在哪?” 他的語氣很淡,帶著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獸人們被他強大的威壓震得脊背發寒。 “在爭鬥場。” 熾然本就生的高,他邁開健壯的大長腿,氣勢洶洶的前往爭鬥場。 這是什麼好人做的出的事? 眼看著他都快能把雌性哄騙到山洞了,你跟我說家裡有人來找事??? 雄的,他這麼難能找到一個雌性,他容易嗎?? 受死,通通給他受死。 他殺氣騰騰的來到爭鬥場,附近已經團團包圍了許多人,看到他來了紛紛給他讓出一條道路。 “把最強的叫出來,一局定勝負!”熾然趕時間,他走到空地,視線凌厲的掃視附近,將危險的目光鎖定在陌生的獸人臉上。 被這樣強大的獸人盯上的感覺莫過於在森林之中被兇獸鎖定,在場的各位心裡萌生了一種想法: 不要熱慾求不滿的雄性。 看得出熾然此時此刻就是被打斷了好事的樣子! 啊!兄弟你別這樣,到底有什麼事比部落安危更重要啊? 南山在旁邊沒心沒肺的呲個大牙傻樂,他當然願意一局定勝負,熾然願意頂上,大家都高興。 部落的人有高興的當然就有不高興的,他們擔心熾然誇下海口,但如果敗了怎麼辦? “你就是熾然!”山海早就等著了,他對熾然的印象不深,僅僅只知道是個白色的蛇獸人,現在當面一見,強烈的壓迫感讓他微微震驚。 這個蛇獸人好生強大! 他心中忌憚,面上戰意十足:“你說話不算,若是你們大祭司點頭,你可以和我打一場。” “你是什麼人?”熾然微微皺眉,面前這個傢伙他怎麼沒見過,“海清呢?海霞呢?” 他們暫且還不知道這些獸人都噶了,目前這一批與他們相差不了幾分。 山海見他沒把自己放在眼裡都氣笑了,他面露兇光:“熾然,你會是我的手下敗將,我等著你求饒。” 熾然:? 黑羽部落的人們不禁一愣,他這麼有自信的嗎? 南山眼睛瞪得像銅鈴,這話他都不敢隨便說捏,他有這個能力,但真不想和蛇蛇隨便打架。 他揍人的時候可以用尾巴捆人,還能半獸化以後給獸人又捆又揍,可謂是揍得沒有壓力,很煩的。 熾然心想,這死東西說不定都挨不起他兩尾巴,還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他是手下敗將…… 他開始狩獵大獸的時候,這傢伙還在玩爬樹吧! “祭司呢?” 雙方爭鬥,必須有巫或者祭司在場,這是硬性要求,光靠雄性的嘴巴是沒辦法確定競技時間的。 “馬上就到了!” 盧瀟瀟到來的時候,比賽還沒開始,聽著身邊人群的聲音,她小聲的問道:“裕川,咱們部落應該不會輸吧?” “不好說。”裕川本以為自己能夠上一場,這樣他們的勝算會多一分,可是現在卻不好說了。 海河部落不是沒有能力強的獸人,不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