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經夕陽落下,盧瀟瀟被迫解決生理需求後,哆哆嗦嗦的再次爬上樹屋。 在黑漆漆的光線下,她整個行動都放慢了不少,幾次差點滑落。 盧瀟瀟覺得自己都能當場飈眼淚,因為真的太難了。 好不容易回到樹屋,她已經完全趴在地上不想動彈,只覺得自己的腿是軟的。 “嗚嗚……”在短短几天曆經生死,又面臨新困境的盧瀟瀟真忍不住破防了,其實人崩潰也就是一瞬間。 她甚至都不敢回想原來幸福的現代生活,這兩者一點可比性都沒有,要是有人告訴她嘎掉必能回現代,她肯定毫不猶豫就從這跳下去—— 二十米應該能嘎透了。 可是不能,她這傢伙又想死又怕死,不能回到現代,她是絕對不敢去紫砂的! 她趴在門口任由淚水落下,真是把世間值得的事情想了個遍,然後哭得更厲害了。 因為現代的任何一點不起眼的小事都遠遠碾壓這裡的生活條件,讓人更加傷心。 等哭夠了,她也就認清了現實,默默的進屋抱住自己可憐的獸皮被子縮在一團睡覺,畢竟明天還要早起。 她差點又淚奔,來到這個世界還要被迫勞動,不然只能“嫁人”,一點都不符合她的價值觀。 等她睡著,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樹屋下方。 只見那個身影輕鬆躍上樹幹,竟然一點也沒有發出聲響,甚至連枝丫都沒有晃動。 他如履平地的來到樹屋的旁邊,卻沒有接觸它的邊緣,而是將身上纏繞的藤蔓取下,緊緊的綁在樹幹上。 黑夜中,忽明忽暗的金色和紅色的光影暴露了他的身份,這個人正是裕川。 他綁好了之後,稍微一拽藤蔓,確認很穩固,才鬆開手。 看了一眼已經沒有動靜的樹屋,也不再耽擱,靈敏的跳躍下樹離開了這個地方。 對比一無所知的盧瀟瀟在不太安穩的夢裡度過了一個夜晚。 第二天清晨,盧瀟瀟果然聽到了外頭鳥雀的呼叫,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很無語的在思考,到底什麼鳥孤寡孤寡的叫的。 是看不起她們這種單身的嗎? 起床沒得洗漱,她用小獸皮簡單擦了擦臉,鼓起勇氣,準備下樹。 來到邊緣,她發現了一個新出現的東西! 一根拴得挺結實的藤蔓。 她拽了拽,眼前一亮,這個可以當作安全繩來使用,昨天為什麼沒看見? 她完全沒有思考到底有沒有田螺少年幫她弄,而是歸結於自己觀察力不好,她將藤蔓綁住自己才下樹,動作都快了幾分。 藤蔓很長,足足可以支撐她下到安全的地方,她踩在地上不禁抬頭,藤蔓緊緊貼著她的爬梯,不仔細看也不一定能發現。 不過大家都生活在部落安全區裡,不用擔心野獸會順著梯子和藤蔓上來,等漲水期來臨的時候,大家會斬斷梯子和藤蔓,避免野獸爬上樹。 將藤蔓解開,盧瀟瀟趕緊朝著祭臺的方向去,在路邊還看到了一些綠葉,她摘下來放進嘴裡嚼嚼然後吐掉,就當作是刷過牙了。 這種草叫清口草,根莖很韌,閉上眼睛會有一種夢嚼口香糖的錯覺,嚼完之後,嘴裡會泛著青草的鮮味。 土著身體省去很多煩惱,光腳踩在地上,盧瀟瀟也不覺得痛,反而有一種自由狂奔的感覺。 路上有人,盧瀟瀟看到好幾個妹子,有短髮的、長髮的、扎辮子的,她們髮色各異,有金黃色的、紅色的和粉色的,摸了摸自己的黑色長髮,盧瀟瀟常常因為自己的正常而感到格格不入。 沒關係,咱是根正苗紅的種花家人,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眼睛更好看。 看到陌生的面孔,這些妹子也熱情的走過來,將盧瀟瀟圍住:“你是新來的那個雌性呀。” “哇,你好嫩哦,軟軟的。” “你叫什麼呀?我叫若~” 獸世的美女是真的美女,前凸後翹的不少,而且因為常年採摘,手臂肌肉線條十分完美,她們有些臉上有淡淡的雀斑,看著青春靚麗,充滿生命力。 她們靠著盧瀟瀟,嘰嘰喳喳的不讓人心煩,反而有一種沉浸在花叢的美感,盧瀟瀟壓了壓嘴角,說道:“我叫盧瀟瀟。” “好長的名字哦。”紅色頭髮的女孩念著盧瀟瀟的名字,搖搖頭,“那我叫你綃,可以嗎?” “那我也叫你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