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珠感覺什麼液體流溼了自己的衣服,剛想說些什麼,卻被一個帶著一些怒氣弘曆打斷。 “你們都在幹什麼?”弘曆看著眼前亂糟糟的一片的樣子,心裡怒氣怎麼都消不掉,特別是看到碧晨和蘭珠毫沒形象的疊在了一邊,又看了一下青櫻,那臉上高高腫起的巴掌印,怒氣達到頂尖,本來昏暗的地方堂亮了起來。 “王爺,你得為蘭主子做主啊,是她們害了主子腹中的孩子,不然主子也不會那麼氣憤的和她們扭打在一起!”塔娜一見弘曆來了,便第一個反應過來,一把跪下道。 “爺別聽她胡說八道,還不是蘭妹妹看妾身不順眼,藉著酒氣在這裡發酒瘋,妾身都要委屈死了!”青櫻那眼淚像淚珠一樣直流,那模樣好不可憐的樣子。 “啊,血~”碧晨身體痛得直髮抖,蘭珠卻以為她是害怕,見她還壓著自己便把她推翻了過去,只見她她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攤紅色鮮豔的血。 “這是怎麼回事,碧妹妹…”青櫻一驚,見到碧晨臉色蒼白,便明白是她受了傷,這血是她的,心裡一頓,帶著一些愧疚。 “傳府醫,把她一起押到青梨院!”弘曆本來還帶著一些心思,可在看到有人受傷,都是他的女人,自然不會就這樣在這裡讓她流著血,這裡最近是主院和青梨院之間,一個格格還不配去主院,所以他選了青梨院。 今晚註定一個不眠之夜,青梨院側院裡燈火通明,女醫為碧晨已經拔出了髮簪,富察琅華也被通知來到了這裡,這房子裡,碧晨半躺在床上,青櫻坐在一旁床頭旁,弘曆和富察琅華坐在床尾的小凳子上,下面正跪著蘭珠和她身邊的奴婢,她已經跪了許久,這個人的頭髮和衣服都凌亂了不少,特別是衣服皺巴巴的,!很是難看。 “現在可以告訴本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弘曆沉默了許久,才打破了壓抑的氣氛。 “爺,是她們,是她們害了妾身的孩子,妾身氣不過才上前去和她們理論,才會成了這個樣子!”蘭珠在她們出聲前搶先一步道。 “王爺,明明是蘭庶福晉藉著酒意鬧事情,你瞧瞧,主兒的臉還腫著呢!”青櫻和碧晨並沒出聲,而是沉默著,可惢心機靈啊,她知道怎麼說,所以才跪了下來道。 “那碧格格不也打了本庶福晉一巴掌嗎?”說到這個蘭珠更氣了,自小要什麼得什麼的她,還真沒被誰如此打臉過,她碧晨還是頭一個,不殺了她難解心頭恨! “雖然碧妹妹打了你一巴掌,那也不該動髮簪弄傷了她啊,本福晉時時提醒你們,都是姐妹,自當和睦相處,你們倒是做了些什麼。”富察琅華心裡興奮著,面上卻是不顯,一副公正無私的樣子。 “妾身沒有傷她,是她直接衝了過來才會摔倒的!”蘭珠仔細回想著,她衝過來的角度根本就不足以頭上的髮簪搓到她,那便剩下一個問題,便是她自己做的。 “若不是你,那這個髮簪怎麼解釋,難道是她直接捅了自己不成!”碧晨已經受傷了,青櫻哪裡願意還輕易的放過她。 “誰知道,低賤的奴婢上位,為了達成目,不擇手段有什麼稀奇的!”蘭珠認為就碧晨的身份上位,必是勾引了弘曆才會得了這格格之位,她一直看不起她的。 “蘭庶福晉,妾最是怕痛,你若看妾不順眼,大可以說出來,何必動刀髮簪的,只要你開金口,妾以後遠遠見到你,繞開便是了!”碧晨也裝作傷心道,演戲嘛,誰不會。 “這事情是蘭珠做得不對,但剛剛蘭珠你說她們害了你的孩子,你可有證據?”弘曆心疼著青櫻,自然得為她“報仇”所以才有這一問。 “妾身是親耳聽她們說的,不會有假!”蘭珠一見弘曆提起此事,便趕緊道。 “親耳?可還有誰在?”富察琅華驚訝道,不過想想連自己都不知蘭珠的事情竟然是她們做的,不過想想又瞭然,後院誰還沒點手段。 “雖然只有妾身和奴婢們在,若不是聽到這個心疼的訊息,那裡便會失了理智,妾身好歹也是一個懂規矩之人啊!”心裡恨死碧晨了,難怪她有恃無恐,原來一早便猜到了。 “你當然沒證據啦!你不過是嫉妒妾身和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