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蠢驢,你全家都是蠢驢,漢子你到底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亂說是要出事的。

薛紅紅心中咆哮千萬遍,手中的長劍已迎上少年的鞭子,連刺六劍。

等她冷靜下來,那少年的鞭子已經被她切成幾段摔在地上。

“你給我等著。”少年氣得臉通紅,但也知道到不敵縱馬而去。

“是薛小姐嗎?”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長身玉立,緩步走到少女面前,他的臉上彷彿永遠帶著微笑就像八年前那個站在花叢中向僕人相詢她是誰的少年。

唯一的不同就是他的眼睛明亮有神。

“你是?”將劍送回劍鞘的薛紅紅回身打量著這個少年。

“我家公子已經等薛小姐很久了。”丁楓的語氣十分恭敬,隱隱有尊她為主的意味,“請薛小姐隨我來。”

“你是原大哥的人,大哥倒是貼心,”薛紅紅像是想到那個雖然只相處三天,卻對她極好的少年,一時心情也好了起來。

“公子已在太白樓等著薛小姐,請。”

丁楓牽過薛紅紅的青驢,在前引路,一路上為薛紅紅講述這濟南城裡的奇聞異事,倒是頗有趣。

“你倒是悠閒,”原隨雲聽得少女說道她的小毛驢因貪杯,盜走少女藏得極隱蔽的梨花白或是慢慢悠悠地賴在地上不肯走種種小事,一時不禁出言道。

若是任少女講吓去不知要等多久。

“原大哥,若是不悠閒一點,豈不是對不起這大好山河。”薛紅紅一直奉行及時行樂,在江湖上混得久了,言語間帶上了幾分豪爽。

“你呀,一壺酒都欠了八年,豈不是對不起我無爭山莊的大好景色八年,該罰該罰。”原隨雲笑道。

“真是該罰,來來,小妹今天可是把誠意準備的充足了,”薛紅紅說著從青驢馱著包袱裡掏出一壺酒,徑直扔給原隨雲,“任憑大哥來罰。”

原隨雲身影一滑,一閃就回到座位上,手中已多了一壺酒,他鬆開瓶塞,像是能看見一般,從桌子上取下兩隻杯子,倒了兩杯酒,取了其中一杯,一口喝下。

“好酒啊,不枉我等了八年。”原隨雲故作感嘆道。

丁楓很識趣地躬身退下去,安排下人送上飯食。

薛紅紅一笑,她的酒並不是多好的酒,出身武林第一世家的少莊主怎麼會沒有喝過比這還要好的酒呢?

只因送他酒的人是她吧,看來少年仍是她認識的原大哥。

兩人相對一笑,好像又回到八年前那無話不說的三天。

☆、被捉女乾的夜襲

夜晚的湖邊涼風習習,心中有再多煩惱的人在這夜風的吹拂中也能忘記所有煩惱。

紅衣的女孩提著劍就在這樣美好的夜晚裡,一個人在湖邊遊蕩。

湖上落滿星子,星子卻爬進少女的雙目,明亮的叫人無法忽視。

梨花白的後勁漸漸讓薛紅紅的小臉變得嫣紅,像是春日方展開的熾熱靈魂,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涼爽與熾熱,清醒與沉淪,這是夜色下模糊不清的醉意。

“長老,你看,前面有一個喝醉的姑娘,嘖嘖,看著身材,怕是個極品。”黑暗中有人竊竊私語,語帶yin笑地在商量什麼陰私事。

薛紅紅笑笑,並不懼怕,她今晚只想在這樣美好的晚上,在這美好的湖邊好好地吹吹風。

只是那些人明顯不讓她遂意。

“姑娘,湖邊風大,不如讓我帶姑娘去一個溫暖的地方,好好溫暖一下姑娘你,”一隻白玉般的手抓住薛紅紅的肩頭,像是要將薛紅紅拉進他的懷裡,他的身體魁梧,一身衣服上的補丁加上補丁,也不知道補了多少次,但卻洗得十分乾淨。

他的內勁很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