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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向著檮杌衝過去了,許菏澤爬起身一把將林梓潼撈起放在石頭後,隨手撿起一根樹棍衝了過去,檮杌張開大嘴一口將手臂粗的樹棍攔腰咬斷,檮杌的大嘴就湊了過來,近得許菏澤都能聞見了它胃裡的血腥味,胃液翻湧,好在他現在已經不像從前難以接受了。
即墨在身後抓住了檮杌的尾巴用力一扯將其揮了180度重重摔在了他身後。許菏澤驚魂未定的看著手裡的半截樹棍,再看了看即墨握著鋼管直接朝檮杌的獠牙揮去,重重的聲響險些刺破他的耳膜,林梓潼蹲在一旁伸出雙手捂住了耳朵,顯然對聽力較好的他來說,這聲響更男接受。
幸好順手撿來這個鋼管啊,幸好半路沒把它扔了啊,許菏澤怔了怔,扔了木管,斜步跨出,彎腰扛起了一塊大石頭,雙手發力牽扯著肩上的傷,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傷口撕裂開的聲音。前方檮杌的長尾纏上了即墨的腳環,用力一扯便將他拽到在地,許菏澤咬牙將石頭扔了過去,石頭砸中檮杌腦袋的瞬間,他感覺一股熱流順著肩膀滑了下來,順著指尖滴答落入地面。
像是聞見了血腥味,檮杌甩了甩頭,放棄即墨直直的向著他衝了過來,即墨大吼,“趴下!”生死攸關的時候的人極限也就開放得越厲害,幾乎是瞬間他便臥倒在地,檮杌撲了空,轉身一掌按在了他的背上,許菏澤噗的一聲,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它這一腳踩移了位,這次八成是要死了。
速度快果然好雞肋啊,他怔怔的想。
即墨箭步從來,扔了鋼管一拳將檮杌掀翻在地。力氣大就是好,許菏澤繼續感嘆,即墨彎腰抓著了他肩一把將扔扯了起來,“去梓潼那邊!”
許菏澤全身無力被他這一推,踉蹌著有摔了個結實,林梓潼便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拉住了他的手,“爸爸,快起來。”
“哭什麼,死不了。”他吐了一口血水,自己爬起身來。
作者有話要說:
☆、道阻且長
林梓潼站在許菏澤身旁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背,“爸爸,痛不痛啊?”他白了眼,“廢話,你過來幹什麼去那邊等著。”
“可是我可以保護爸爸啊。”
“保護個屁,我們就指望你跟它耗,等你沒力氣了再讓它吃掉?”餘光裡撇見檮杌已經翻身將即墨撲到,還好他手快的撿起了鋼管擋住了檮杌的血盆大口。許菏澤罵了句媽的,林梓潼便默默退了兩步,眼也不眨的看著他倆。許菏澤忍著痛彎腰又抗起了一塊石頭,不過只是將檮杌企圖湊過去咬住即墨的腦袋又壓低了幾分,即墨偏了頭,檮杌的口水便滴在了他臉上,一股惡臭撲面而來。
許菏澤頓了頓感覺自己幫了倒忙,跨步走近,伸腳踹了踹檮杌見它還是沒什麼反應,他力氣有至於這麼小麼?他氣得一跺腳重重的踩在了檮杌的尾巴上,青毛怪物仰頭長嘯,扭頭過來,就著尾巴照著他的門面扇了過去,許菏澤跌坐在地,被它這一尾巴扇得眼冒金星,即墨得了空翻身爬起,一躍跳到了檮杌的背上,許菏澤長長吐了口氣,腦門靈光一閃突然一個想法竄進了他腦子裡。
尾巴,這傢伙的尾巴似乎特別怕痛,怎麼踹都不為所動,一踩尾巴就炸毛了。這想發讓幾乎讓他有種自己迴光返照的感覺,肩膀也不痛了,胸口也不痛了,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
即墨抱住了檮杌的脖子,拳頭重重落在了他的腦袋上,檮杌左右晃動企圖把他扔下去,但即墨抱得太死,力氣也太大,它嗷嗷大叫,翻身往地下一滾,即墨被壓了個結實也不敢輕易放手,再想跳上它的背就太難了。
檮杌在地上滾了一圈,即墨被壓得幾乎要吐血。
一人一獸在躺在地上做殊死搏鬥,檮杌的尾巴軟綿綿的倒在地上,許菏澤將鋼刀開啟,就著牙齒咬住刀背,彎腰再扛起一塊更大的石頭,這次直接將石頭砸向了檮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