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其初。”

“清語,你現在有空嗎?”

“有。”

“能來醫院幫我一下嗎?”

“好,我馬上回醫院。”

結束電話的她對他說:“你能開一下車門嗎?我有急事。”

他不願就這麼輕易地讓她走,說:“我送你。”說著,車就起步了,“去哪?”

她無奈,只好告訴他醫院地址。

“你一直住在這嗎?”他問。

她不回答。

他沒聽到她的回答,於是就一直偏著頭盯著她看直到她回答為止。面對她時,他有點小孩脾氣,一定要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不然絕不罷休。

“你是醫生吧。”這個他早就猜到。

“嗯。”

當她到達醫院時,手拉車門把但卻打不開,她疑惑地看向他,他把手機遞給她,直接地說:“你的號碼。”

她猶豫了一下,看他悠閒地等著她,她憤憤地接過手機輸入號碼。

“還有你的名字。”

他滿意地接過手機,看著螢幕上的名字,輕聲念一下“清語”,嘴角自動彎起一抹笑,和平時疏離壞痞的笑完全不一樣。

“能開門了嗎?”

他開了車門,她急切地下車。

他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很久,自由自語道:“真不想放你走。”

她剛進醫院沒多久,他的電話就打來了。

“清語,這是我的號碼,記住了。”至於他的名字,他絕對會讓她深深地記住的,這是他開始的方式。

司其初看出她的異樣,“清語,你有心事?”

她欲言又止,根本不知道怎麼開口。

他輕拍她的肩,安慰她:“沒事,等你想說了再跟我說,隨叫隨到。”

“謝謝你,其初。”

她確實有心事,如果他再出現,她要以怎樣的方式面對他呢?她想躲開他,可他一下將她逼入牆角,迫使她無處可逃。

曾經,再難、再也不願面對的事她都勇敢地面對了。可遇到他,她忽然失去了那能力。

她很想立刻抓住一個人的手,轉頭喊了身旁的他:“其初。”

“怎麼了?”

“沒什麼。”她自己都想發笑,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理智了。

他始終保持著他的風度,她願意說他就聽,她不願意他也從來不逼問她。

下午下班回家,她正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突然身後一道質問的聲音。

“剛才那人是誰?”他在醫院門口等她,卻見她上了別人的車,關鍵那人還是男的,他壓著一肚子的氣跟著那車來到這兒。還好那人識相,沒有隨她上來,不然他不保證不會用特殊的辦法警告他一番。

她被他一驚,手中的鑰匙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他上前俯身撿起,將那鑰匙放在她眼前,她剛要伸手接過,他又一下抽回。

“那人是誰?”

她想,他口中的那人應該是其初,難道他一直跟著她嗎?不然怎麼解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呢?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她直視他。

他自己也忘了一件事:他們倆的確什麼關係都沒有,但是他忘了。

“那剛才那人呢?和你就有關係?”他有些無理取鬧。

她忽視他的問題,直接走向電梯處,他追上去拉住她,她想用力甩開他但卻未果。

“你到底想幹嘛?”她生氣地問。

“最好你和那人沒有任何關係。”他眉尖一挑,嘴角一翹,滿臉地不屑,“不過有也無所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沒有關係。”

他的笑不再是單純的柔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