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野外的話……許澈還在大侃特侃,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

孟河言鼓腮比剪刀手,最近流行自拍,拍完了放眼前一瞅,她訕笑,手掌擋著螢幕,悄聲兒刪。

她放下手機,又想到了臉蛋青青紫紫委委屈屈縮在宿舍的甜瓜,人家本來是要回家的,這副模樣也沒辦法回家面對慈愛異常的母親大人了,他悄悄對河言說,要是被母親大人知道了,以後許澈就別想進他家大門了。

她聽了這話,感動得很,甜瓜這孩子,真是不錯。

許澈沒聽見,等會兒她給她掰扯掰扯,準中招。

一路無聊,孟河言也就順道掰扯了,許澈聽了,半晌不語,埋頭笑,孟河言看她肩膀抖得厲害,也就跟著笑了,行了,她不說,也是愛死他了。

一站終了,腳還尚未重新踏上土地,江越眼尖得很,所以人未見,聲先至。

“稀客呀,姐們兒。”她飛奔過來,像要起舞,“沒成想你們還真來了。”

“廢話,你這不來接了嘛你。”

“接接接,接你個頭,我順路我買早點。”

“天快黑了你買早點。”

“明早後早你管的著嗎你。”

“嘿嘿,走吧。”孟河言輕微暈車,這會兒就剩下個傻樂。

江越強行擠入她們中間,帶著她們奔向學校。

此城風景區不少,她趴在桌上寫寫畫畫,挑了幾個方便有看頭的,預備明天帶她們兩個出宮瀟灑。

十一長假,回家約會,宿舍裡就剩了個老三,備了五天的零食泡麵,打算守著筆記本過。

她久聞孟河言,如今見了活的,陡生一見如故之感,願意天南地北地聊,許澈偶然聽到紀小章的事蹟,興趣叢生,老三索性擁著被子,貼心地分了薯片,當起了說書先生,唾沫橫飛,不亦樂乎。

江越累死累活地打了兩壺水回來,看到她們三人還在拿著自己消遣,氣不打一出來,怒喝一聲,衝上去攪散,許澈吃著笑,被嗆地半死不活。

她的臉蛋兒成了豬肝,仍舊不顧死活,追著江越嚷著要見那人。

“行了行了,放假他沒在學校。”江越扯過許澈來捶她背,“看你這樣兒,嚇死個人,大過節的別給人家120添堵哈。”

許澈兩條腿亂蹬:“救命啊,捶死人了。”

“吆嗬,你個沒良心的。”江越揮拳繼續捶。

她們吵鬧的分貝太高,鬧得隔壁有人砸牆,屋裡一下子噤了聲,江越吐吐舌頭,像個受驚的兔子:“隔壁何老四,她神經衰弱。”

許澈控制著音量眉飛色舞地大笑:“還能有鎮住你的人。”

江越的手臂抱在胸前,不屑:“她對我有恩,沒事兒我就讓著她,咋了,再說了老三晚上打個呼嚕她都睡不成,咱都是正常動靜,才不賴我。”

老三不服:“我才沒打呼嚕,你打的。”

“就是你打的。”

“老二打的。”

“對。”

嘭哧嘭哧,砸牆又起。

孟河言抬腕看錶,馬上就十一點鐘了,門吱呀一聲大開,一長髮飄飄看不清臉的氣質美女一襲白裙睡衣站在門口,許澈哇地尖叫跳到江越身上,江越支援不住壓倒了床邊的孟河言,三人疊羅漢一般,最後弄得東倒西歪。

“睡不著,過來串個門。”她走了進來,聲音漂亮。

許澈隨之鎮定下來。

“沒見過,你們好。”何非瑜將頭髮捋到耳後,溫文爾雅地打招呼。

看到了她的臉,許澈又驚叫一聲,嘿嘿嘿,她尷尬捂嘴,沒別的意思,小巴掌臉,大黑眼圈,沒反應過來。

何非瑜面目乾淨,只是精神不振。

江越憂心忡忡地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