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卻什麼都不和自己時候,還和自己生氣,讓自己過了備受煎熬的一個禮拜。

賀子陽不說話繼續給她塗藥,楚楚卻突然開啟了他手,冷冷的看著他,眼中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委屈:“看著我小心翼翼的伺候你,看著我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你很開心是吧。”她開口,控訴的聲音裡帶著哭意。

賀子陽就著被她推開的動作沒有動,手裡的藥膏被打倒在了地上,時間好像就靜止在了這一刻,賀子陽安靜的好像是一座雕塑,楚楚微微抽泣的聲音成了這房間裡唯一的聲音來源。

不知道過了多久賀子陽才有了動靜,優雅的彎腰將地上的藥膏撿了起來,轉身繼續給她上藥,楚楚卻突然起身,不讓他觸碰。

賀子陽精緻的臉上也漸漸的有了怒氣:“坐下。”開口的聲音裡帶著低沉的怒氣,大有她不聽話就要把她掐死的感覺。

楚楚這次卻倔強的不在聽他的,越過他就要離開房間,賀子陽卻突然摔了手裡的藥膏,聲音大到楚楚的身子微微一顫,回頭看著賤了滿地的藥膏,看著賀子陽的眼神也帶了幾分恐懼。

賀子陽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一個人能讓自己動怒,那麼這個人就是他眼前的這個小女人,他一步步的逼近楚楚,在她要逃出去的時候一把將房間的門給鎖上了,將她困在了牆壁之間:“我對你不好嗎?”已經要把心掏出來給她了,這女人還想要什麼。

楚楚能聽的出來他聲音裡的無奈,還有失落,他對好,很好,比爸爸媽媽對自己都好,喘息間,楚楚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在四周閃躲。

賀子陽卻一手鉗子住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我在你的心裡,究竟是你的什麼人?”

楚楚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卻始終不肯開口說一個字,賀子陽最恨的就是她這種逃避的行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與其說是吻,到不如說是啃咬,楚楚悶哼了一聲,忍著唇上的疼痛感,用盡了力氣才將他推開,大叫出聲:“你說過永遠不會傷害我的。”這才多久,他又要故態重生了麼?

賀子陽被她推了一把,本來可以穩穩的站住的,可是他卻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脫力,直接坐在了地上,看著對面從門板上慢慢的滑坐在地上的女人,他自嘲一笑:“楚楚,你如果覺得我不是能保護你的那個男人,在艾以恆還沒有和那個女人結婚之前,你還有反悔的機會。”

楚楚猛然間抬頭,帶著不可思議看著賀子陽,嘴巴張著,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你,要和我,離婚?”她當初被他壓著去了民政局,可是她從來沒有後悔過,可是現在,在她身體好了之後,在她不在顧忌的時候,他卻要和自己離婚。

賀子陽大笑,笑到眼淚都留了出來,“不是我要和你離婚,是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發生這種事情,你寧遠去選擇找艾以恆,也不想告訴我對不對。”

“不是的,不是的。”楚楚急切的搖著自己的腦袋想要去解釋,可是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開口,開口除了這三個字,再也沒有了別的話語。

賀子陽在等,在等她給自己一個解釋,可是到了之後,他聽到了只有這三個字,反反覆覆的這三個字,他大笑起身,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什麼時候想好了,你在找我吧,我過段時間有大比武,會封閉練習。”他說著,伸手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痕,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賀子陽甩門離開,把外面的豆豆給嚇了一跳,賀子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直接揪著她的衣領走人:“陪我去喝酒。”

“哎哎哎……”

豆豆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拉到了車上,得,這是又要醉死的節奏,拿了手機出來給程墨羽打電話,卻被賀子陽一把拿了過去:“我又吃不了你,用的著報備麼?”

豆豆翻白眼,把手機奪了過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