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對你,你算不算得上唯一、”

原來他都清楚。

她忽然有些尷尬,可是更多的彷彿是輕鬆。這個她一直憋著不敢直接面對的問題,雖然千里迢迢來到這裡,但她百般迂迴,此刻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地講了出來,而且居然是少有的

正經,沒有人格調侃的意味。

她定了定神,本來打算讓他回答的,可是一不留心膝蓋撞到床腳,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她疼得直吸氣,而他已然立刻站了起來,向她這邊走了兩步又突然停下。他沉默著,而她一邊揉著膝蓋一邊抬頭看著他,愣了片刻才直起身徑直走到他面前。、

隔著那副深色的墨鏡,她凝神看了看他,結果突然出其不意地伸出手去。

他本能地閃了一下,她停下動作歪著頭看他,“你的眼睛其實沒事了,對不對?”彷彿是氣急了,她轉身要走,手臂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