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淳于香,目光那樣深,那樣纏繞,接著他掛著笑意的一雙薄唇就往她唇上壓去……

他……在做什麼?

他在吻我?

淳于香有些笨拙的回應著他的吻,她腦子有些漿糊,這是吻嗎?這是嗎?吻不是就嘴對著嘴的用力親一下嗎?那麼他把舌頭放到我的嘴巴里胡攪蠻纏的幹什麼?不過他的舌頭好滑,好嫩,好軟……

原來吻就是這樣嗎?原來吻就是……

“你怎麼是這個表情?難道我做的不夠好,不夠溫柔?”

“……”

“什麼,你還要?”

“……”

——半個時辰後——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淳于香看著衣衫凌亂的自己和同樣凌亂的君北,有些不確定的問

“恩,我們有做什麼嗎?”

“……”

淳于香愣在原地,臉上不由紅起來,心底裡卻有一絲無法抑制的歡欣。君北緩緩的幫她整理衣衫,她鼓起勇氣,明明知道此時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三……秒……鍾……過去了……

淳于香接著羞澀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能說不喜歡麼?”

“不能……”

“……”君北淚奔,深感被坑!

用過早餐後……

淳于香提著手裡沉甸甸的鐵鏈子有些發愁,君北揚唇一笑道:“別看了,一般的刀劍是沒有辦法斬斷的”

“什麼?”

“這個是被多次硬化過的玄鐵,不僅耐磨,而且堅硬優良,故用途廣泛磨光處理的話,就可以做成一把絕世好劍,刀鋒耐損性及韌性皆達優異水平,材質上乘,一般刀劍根本就奈何不了它。”

“那我們豈不是要被綁在一起一輩子?”

“你想?”

“想……又不想!”

“為什麼?”

“如果,一個男人要靠這樣的方式才能留住他的話,那麼我……”

“怎樣?”

“我想我寧願先放手吧……”

說完,淳于香見他眼中有一種類似驚豔的複雜的情感,他抬手扶起她,笑容溫潤如玉,說:“走吧,我們得去找一個人。”

馬車裡,淳于香手託著下巴,情緒有些低迷,看樣子君北應該是去找某個人幫忙做鑰匙或者找什麼利器來將他們之間的鐵鏈給斬斷,眼看就要獲得自由,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也許正如她之前所說,如果一個男人真的要靠這樣的方式才能不能讓他離開,那麼又有什麼意思呢?

她是在怕,他們之間真的走到那一步吧,就像即使明明知道是自然規律還是無法釋懷一般,有一種捨不得叫做,能看你一天是一天,也許鐵鏈斬斷了他們就會各奔東西了吧,他們還會有交集嗎?

她還是要做回自己的淳于府大小姐,然後一如既往的裝作不認識他,什麼也沒有和他經歷過……想到這些,淳于香不禁有些恍惚起來。

“在想什麼?”也許淳于香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淡淡的眼神里正源源不斷的流露出哀愁,但這些都被君北盡收眼底。

“我們這是幹什麼?”

“把鐵鏈拆了,難道你覺得戴著舒服?”

淳于香走神了,沒有聽進去他的後半句,眼光有些呆滯,君北似是洞察了她的心思,他伸出修長白皙的手將淳于香的手擱在自己寬大的掌心裡包裹著,突然他問,“跟我在一起,你怕不怕?”

“怕什麼?”淳于香紅著臉疑惑的問。

“有時候,連我都覺得自己根本就保護不了你!”他是在暗示她跟他在一起總是兇險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