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已婚,這個訊息必須放出去,一張婚紗照在商壇雜誌的封面,這樣已足夠。

顧志雄拿起雜誌端詳了一會兒,淡淡地說:“為什麼只有側臉照?當時我跟雜誌社的人選照片選來選去的,這張實在看不出來是你倆。”

“要的就是看不出來。”顧承風說著把手伸到林默的臉上輕輕掐了一下:“我家默默害羞,你又不是不知道。”

顧志雄呵呵笑了兩聲,取笑道:“沒見過愛秀愛的人說害羞的。”

顧承風笑著剛想反駁,突然聽到門外的動靜,他遁聲看向門口,此時顧婉嫣和一個儀表堂堂的帥氣又瀟灑的男子一同走進來,顧承風一愣,朝著那個男子喊道:“Kane,你怎麼來了?”

那個男子也是一怔,下一秒很有禮貌地朝顧承風點了點頭:“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叫張遠誠,是婉嫣的男朋友。”

“啊?”

顧承風是個很有修養的一個人,他這一聲“啊”對著顧婉嫣第一次帶到家的男朋友來說,真是有些失禮了。他不禁從沙發站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那個男子好一會兒才問:“我認錯了?那你跟Kane什麼關係?”

“他是我兄弟。”張遠誠說。

“我只知道他有個妹,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他有個哥?”顧承風覺得真特麼大白天見鬼了,面前這個男子跟Kane長得可是一模一樣,他拿起手機急步走進書房,找到要撥出的電話撥了過去,待對方剛一接通,就迫不急待地問:“Kane,你是雙胞胎?”

“不是啊,杉杉下個月才生,幹嘛?急著送禮啊?”宋瑞霖在電話那頭回道。

“誰問你老婆呢,我是說你,你是不是還有個雙胞胎的哥哥?”

沒幾分鐘顧承風從書房裡走出來,一改剛才一副吃了個驚天大雷的樣子,融入到顧婉嫣和其男友接受顧老爺子的稽核氛圍中。

顧承風時不時盯著張遠誠看,這麼看得多了,覺得面前的這個張遠誠跟Kane的確有些不一樣,面前的這個人比Kane看著氣度和氣場弱了些,人看著好像更呆萌些。就衝著他的呆萌,顧承風已經給他打了滿分,如果他和顧婉嫣以後能在一起,最起碼這個張遠誠不會欺負顧婉嫣。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頓其樂融融的晚餐,茶餘飯後聊了一會兒就各回各家,晚上的功課那是必然的,只是這次完了之後,顧承風看到林默的動作奇怪的不得了,但林默最近一直都很奇怪,所以顧承風暫時忍住沒問。

待他洗完澡出來看到林默還是剛才那個把兩隻腳高高地搭在牆頭,而她已經躺在那兒睡著了。

林默的這個動作,一直持續做了十幾次,每次完了後她只是用備好的溼毛巾把自己清理乾淨,躺著套上睡裙後把兩隻腳高高地搭在牆邊,使自己的臀|部處於一個倒掛的姿勢。顧承風有一次實在忍不住問了林默,而她卻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就是幫他們跑得快點兒。”

毫無來由的一句話,顧承風對林默近期的無厘頭也很無耐,她愛怎麼就怎麼著吧,無外乎就是他每次洗完澡出來得把兩隻腳高翹在牆上睡著的林默抱回,幫她理個正常的睡姿,多了個程式而已,也沒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一時一刻規律地走著,對於工作忙碌的人來說,時間過得飛快,可對於一個等待的人來說,真是度日如年。

終於等待的時間到了,林默這天早早就起床了,一起來在洗手間倒騰了很久很久,最後她一臉平靜地從洗手間走出來,像平常那樣洗漱、穿衣,一切收拾好後,拿著她的戰利品到樓下廚房,她要為顧承風送上一份特別的早餐。

顧承風像往常一樣醒來,身邊的位置早已空空無人,自林默不上班以來,她可是頭一回早起過他的。

顧承風收拾好後下樓,看林默坐在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