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時簡直恨不得以身代之。即使他在那個世界呼風喚雨,在這裡也只比普通人稍強點罷了,是需要她保護的物件,然而他本人卻沒有一點自覺,真是讓人不省心。

“原來你還知道擔心嗎?我可是一直如此,都快成為習慣了呢……”保持這樣高壓的姿勢,薛景純聲音不大,甚至口唇動作都很輕微,但暗藏其中的平靜怒火宛如地下熔岩,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嗎?”他隔著衣服,手指描繪出夏元熙腰際一條舊傷的軌跡,“就這樣把你從裡到外都脫掉,不留寸縷,仔細檢查清楚你身上究竟有多少這樣的疤痕,直到你它們來歷都交代清楚之前,不允許穿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