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不是特別的貼切,因為他的手是摟著的沒錯,不過他的腿在夾著聶如的腿,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頭疼是沒錯,不過溫香軟玉在懷,而且還是他最為喜歡的那個玉,他在難受也甘之若飴了。

聶如還在睡,被窩有些涼,她就一個勁的往身邊移動熱源——蕭暖寶靠近。

蕭睿堯看著聶如身下散開了花的棉花,心裡想到:難道昨天那麼激烈麼?

他的記憶只記得喝醉酒後的開頭和結尾,在她門口白玉不讓他進去以及最後聶如告訴他她有了孩子這兩幕,然後他就睡覺了。

大喜大悲來的太突然,讓他此時心情十分繁複。

他開始有了期待,他開始想象孩子的長相,孩子的性格,還有最重要的,孩子的名字。

這些在他去看聶田的孩子的時候,完全的沒有想過。

掌心的熱量一直溫暖著聶如的小腹,然後雙腿夾著她的腳,給她暖腳,剛把這個姿勢擺好,聶如就清醒了。

不是那種剛睡醒的那種清醒,因為她眼底沒有一絲的迷濛,反而是透亮透亮的。

“你不裝睡了。”

聶如臉有些紅,小聲的說:“你怎麼知道啊。”

“因為按照你以往的睡姿,你應該是巴在我身上的,而不是簡簡單單的靠在我身邊這麼規矩。”

被他看穿了。

他的手還在她的肚子上流連,然後他說道:“如果不是我喝醉了來找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

是疑問的語氣沒錯,不過你那隱藏在其中的一絲絲哀怨是怎麼回事啊!

聶如自然沒有回答。

他放在她肚子上的手慢慢移向她的腰側,抓她的癢癢,聶如不斷的扭著自己的身體躲避著那隻手,可是蕭睿堯把她固定的牢牢的,所以她始終沒有擺脫那隻手。

蕭睿堯的聲音響起在耳側,“嗯?不回答?”

聶如連忙求饒,“我錯了,我應該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蕭睿堯一副這還差不多的表情,收回了手。

都說孕婦的心情你別猜,蕭睿堯現在對她這樣在她看來卻是另一番情景。

蕭老粗怎麼會看出來呢,還在問著問題:“幾個月了。”

“快兩個月了。”

蕭睿堯一算時間,原來是那次種下的種子結出了果實。

聶如開著他笑著的樣子,臉一黑,手把他的手打下去,然後酸著語氣的說道:“難道你只是為了孩子才對我這麼好的麼?”

蕭睿堯覺得這都是哪跟哪啊,然後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不是,我對你不是一直都這麼好的麼。”

聶如頭一仰,別開臉:“你知不知道你已經一個月都沒有來看我了。”

說著說著,語氣都有些哽咽,索性就趁著這個機會說清楚。

“我盼著你來找我,每次都不來,後來我去找你,你也每次都不見我,連路過的時候你連看我都不看,所以你現在這樣,肯定是為了孩子。”

蕭睿堯聽到這個也有些生氣,他生氣不是因為別的,正是這一系列事情的背後原因。

然後他的笑臉也不見了,板著臉說道:“你竟然還敢提這件事?”

聶如被他這一秒鐘變面癱的工夫唬住了,囁囁的不敢說話。

蕭睿堯看把她嚇住了,就抱住她,把她往懷裡使勁的揉,最後在她的耳邊說道:“我生氣是因為你總是把我往外邊推,知道了麼?”

她總是把他往別的女人那裡推,以前也就算了,可是她都表白了,那她不就應該護著他,然後不許別的女人去看的麼,那怎麼還像送禮一樣,把他送給不同的女人。

既然你總是把我送出去,那我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