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她相公看著挺好,我去作甚?我這人得英雄救美的時候才出來不是?”

羅天馳哈哈笑起來。

兩個年輕男人躊躇滿志,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回到院子,剛才觀看海棠,走得許多路已是出了薄汗,駱寶櫻清洗一番換上乾淨的裙衫,坐在美人榻上看書。等到衛琅也洗完過來,只見她沒個形了,脫了鞋子,雙腿蜷曲著,整個人歪在上面,手裡還拿著書。

目光在她光裸的的蓮足上停頓片刻,上前將書取了下來,他道:“要看書便坐著,不然你這眼睛得壞了,知道壞了是什麼樣兒嗎?”

“眼瘸嗎?”駱寶櫻瞄一眼他,“已經瘸了。”

真是一句話就能把人噎死。

衛琅陰沉沉看著她:“駱寶櫻……”

見他要彎下腰壓人的架勢,駱寶櫻忙道:“今兒走累了,坐不動。”她往裡挪一挪,留下一小塊空間,“可實在想看,昨兒晚上看到程沁要去密洞,不曉得裡面有什麼呢,你猜猜?”

她拉住他衣袖。

他坐下道:“我看過兩遍了,有個大龜甲,裡面藏了好幾斤黃金。”

竟然直接告訴她,駱寶櫻氣得拿手指戳他:“你這樣說了,我看了還有什麼意思?你怎麼這麼壞!我讓你猜又不是要你說後面寫了什麼!”

看書的就怕遇到這個,那麼過程裡的驚喜都沒有了,衛琅挑眉道:“還眼瘸嗎?”

“是眼瞎了。”她哼,轉過身不理他。

他念著書裡的故事:“洞口長滿野草,容不得人透過,程沁摸出腰間柴刀,一一砍了,只見洞裡隱隱透出光,側耳細聽,竟還有馬鳴,由不得詫異,這等小的洞竟還有馬匹在裡面,莫不是如昨日夢中情景……”

聲音低沉,富有感情,不似唸書時抑揚頓挫,倒像是說書人,駱寶櫻忍不住豎起耳朵,他卻突然不念了,一下讓她覺得好似有小蟲在心口爬,忍不住轉過身:“後面呢?”她把腦袋擱在他腿上,“我想聽完。”

見她跟自己撒嬌,衛琅捏捏她的臉:“眼睛不瞎了?”

“得聽聽後面是不是龜甲,是龜甲,我就……”她掐他的腿,“不過有馬叫聲,許是像小人國似的,都是很小很小的那種東西,是不是?”

“你又想我告訴你?”他挑眉。

“不是不是,你繼續念。”駱寶櫻連連搖頭。

他又念起來。

聲音在廂房裡迴盪,幾個丫環一時也放下手中事側耳傾聽,駱寶櫻忽然想起幼時,父親尚且在世,得空也會講故事與他們姐弟,她有時候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父親見狀會來拍她腦袋,說這麼不專心怎麼學得好事情。

比起母親的溫柔,父親還是有些嚴苛的,可即便如此,她也那麼懷念。

“要是咱們有孩子了,你會不會也這樣唸書予他聽?”她盯著上方英俊的臉,忽然好奇,“會不會?”

衛琅怔了怔,忽地一笑:“那得生下孩子才知。”

雖然他清楚,定然會的,他放開書,將她抱上來一些,低頭親她,又在她耳邊詢問道:“是不是想生孩子了?”

她臉紅:“我只是問問。”

“那就好,現在也確實還早了些,而且我……”一旦生了孩子,恐怕她的心思都要在孩子身上了,天底下的母親幾乎都是如此,他只怕要吃味兒,因為他還沒嘗過她全心喜歡自己的滋味。

見兩人又親熱起來,丫環們紛紛避開。

駱寶櫻拍打他:“總是突然這樣,也不怕丟臉。”

“丟什麼臉?夫妻之間都是如此,難道還要提前與她們說,咱們要什麼了,讓她們出去嗎?要不,這話你來說?”

駱寶櫻趴在他肩頭直笑。

好似銀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