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扁了扁嘴道:“那個死肥貓,要咬我,被我關在柴房了!”

冷若無語望天:“你若不是惹惱了它,它怎麼的放著其他人不咬,偏偏咬你!”

聞言,郇玉眸中蓄滿了水光,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冷若,一副我好委屈,我好難過。求安慰,求抱抱的模樣。

果斷轉身,丟給身後的人一個背影,便徑直走到了屏風後換著衣袍。

門外,容清此時面上佈滿的詫異和難以置信。

若兒的房間怎麼會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他聲音有些緊張道:“若兒,你房內……有其他人嗎?”

冷若穿衣袍的手一頓,掩飾般的說道:“沒有!”

“莫不是若兒早已不將我當成外人!,而是夫君了!?”說話間,郇玉一臉嬌羞的說道。

冷若無語,抬手按上自己發痛的額角。

聞言,門外容清不由的呆愣在原地。

那個人倒是是誰?

說話的口氣,似是和若兒很親密一般。

正在思忖中的容清,只聽“咯吱~”一聲開門聲,抬眼望去。

二人相見均是一愣。

容清睜一雙琉璃眸子打理著眼前如妖如蓮的男子,一身青色衣袍,稍嫌短小,露出半截白皙修長的胳膊和胸前大片光滑的肌膚。上面佈滿了**的抓痕,一頭墨黑如綢的髮絲,隨意散落在身上,蜿蜒而下,更將一張絕世的臉彰顯的舉世無雙。

視線轉移到郇玉身上所穿的青色衣袍,容清猶如雷擊一般呆愣在原地,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雙眼一黑,身形有些不穩的悠悠晃晃起來。

若是不知他身上的**抓痕是什麼,那他身上所穿的這件青色衣袍便能讓一切明瞭。

——那分明便是若兒的衣袍!

郇玉眯著一雙墨玉眸子,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容清,此時的容清早已換了一襲淡紫色廣袖衣袍,衣襟處繡有曼莎珠花,如墨般的墨髮用一根同色的髮帶,隨意的束於腦後,神秘略帶幽雅的紫色讓容清整個人看上去亦仙亦妖,更是將他的蒼白的面色襯托的更加慘白。

若兒最是對這種看起來溫文無害,還帶點病態、嬌弱的人,沒有抵抗力。

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某不是,他便是這般**若兒的嗎?

郇玉的手不自知的越收越緊,眸中頓時佈滿了殺意,目光對上那雙流光溢彩的琉璃眸子,郇玉眸中的殺意更甚。

這雙眼睛,明明就是和自己夢中那個與若兒成親生子還親吻若兒的人一模一樣。

手呈爪型,猛的向容清襲取。

容清一怔,看著郇玉佈滿殺意的雙眸,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那既然一切都變成了這般無法扭轉的局面……

反正我也是多餘的,那……那乾脆就讓我一個人消失吧。

郇玉掐著容清的手越收越緊,隱隱還能聽到骨骼發出“咯咯~”的聲音。

容清面上原本蒼白的面色此時已灰白到了極點,呼吸漸弱,一副瀕臨死去的模樣。

一道銀光閃過,郇玉掐住容清的脖子的手一痛,猛的縮回了手,回頭看向身後的冷若。眸中滿是難以置信。

容清身子向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的跌落在地。

“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冷若面色一變,走至郇玉身旁之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便疾步走到了容清的身邊,將他的身子扶起,靠在自己的身上,修長的指節搭在容清的手腕上的脈搏。

郇玉看到此處,心下一痛,他微微垂下眸子,額前的幾縷髮絲將眸中的痛意遮掩:“若兒,他便對你那般重要嗎?”

冷若被他略帶悲傷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