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異士,多與公子有交且樂為之用,這一點,不僅是公子能幫到我們的原因,更是李家勢力的重要支撐。除掉公子,這些人能否再為李家所用,可就說不定了。如此,可有效削弱李家勢力;至於第三,普天之下,最毒之物,莫過於江家秘傳之陰花散,當今之世,若有一人能解此毒,必是公子無疑。所以我說,公子是整個李家,今上最欲除之之人。”

“李家勢大,今上不可能憑一計,花一時便將其連根拔起,只能徐徐圖之。至於這一回,也不過只是他們倒李大計的其中一計而已。這一計,與其用於二公子,不如施於大公子,何況,大公子若去,我們還能留在這裡嗎?”

“不錯。”趙熹亦道:“大公子去了,魏紫一定會跟著去,魏紫一去,魏暮也得去,魏暮去了,我當然也要去。這一下,大家都去了,今上即使算計不到李公子,還可以算計算計我們嘛。”

“可是,”魏紫道:“既然如此,今上何不一開始就派大公子前去,也省得下藥這麼麻煩。”

“我無官守,今上若一開始便派我前去,必遭群臣反對。”李蕤道:“如今,離出使之期只有三日,官府也一時找不到合適人選,只得同意今上命我前去了。”

“而且,”魏暮補充道:“朝中通曉遇羅文字者,唯二公子與江之詠而已。現二公子已臥病,江之詠此能,又不為人知,今上只要說,一定要找一個懂遇羅文的人做使者,朝臣們在現任官員中就找不到合適人選。至於大公子,既通曉遇羅文字,家世才學,亦堪當此任,今上此時提出讓公子出任正使,朝臣們自無理由反對。”

“計劃可真夠周密的。”趙熹道。

“可不是,”李蕤道:“就說下藥吧,我問過藩弟和夏姑娘,昨晚壽宴之後,他們再沒吃過一口東西喝過一滴水,所以,只能是在壽宴上被人下藥。但同一席壽宴,我們卻沒事,下藥者是如何做到的?還有,藩弟的症狀,無論怎麼看,都只是感染風寒而已。若不是詔書下到我這兒,我壓根不會想到此處。”

“難道,以公子的醫術,也看不出他們被人下藥了麼?”魏紫忍不住問道。

李蕤搖頭道:“確實看不出來。”

“那公子可曾調查過,是何人下的藥?”趙熹問道。

“我剛準備調查,管家就來稟報,”李蕤道:“今日一早,他發現廚房管事的劉大不見了,派人去他家裡,竟是人去屋空。後來,又有人在劉大常用的那口水缸裡,發現了這個。”說著,從袖中掏出一物,遞與魏暮。

魏暮接過,開啟一看,裡面是一些白色粉末。不用問,這便是給夏李二人所下之藥。

“不會如此簡單。”趙熹道:“這一定都是今上與江之詠安排好的,以掩飾真正的下毒者。”

☆、出使遇羅

“那真正的下毒者是誰呢?”

這一問,問得李蕤搖頭嘆氣:“不知道。與壽宴相關之人已全部查過一遍,無可疑;至於其他人,那查起來可就麻煩了。至少,在出使之前,是不會有結果了。”

“出使之前?”魏紫看著李蕤:“難道公子非去不可嗎?不能推辭嗎?”

“我原本是要推辭的。”李蕤道:“還想著去見見朝中的朋友,請他們幫我推辭。但轉念一想,今上既有心害我,推辭定然無用,只會令其笑我李蕤無勇罷了。何況,孃親也是力主我去的。”

“夫人也主張公子去?”趙熹道:“看樣子,此次必定是有驚無險。”

李蕤卻搖頭道:“孃親說,這是一個大劫,但我們不能逃避,必須面對考驗。她還說,此去遇羅,可以找到陰花散的解法,所以,我非去不可。”

三人看著李蕤堅定的神情,想到他的父親便是被陰花散所害,不由得難過起來。

“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