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端倪,甚至他已經有了懷疑的物件,可是因為中間可能會涉及到水輕嵐,所以他沒有直接說出來,他相信自己稍微點出,水輕嵐便能明白。

水輕嵐只對穴道有了解,對丹藥她不陌生,但是與藥黎他們比起來,她還就真的是一個門外漢,而火雲烈雖然不會煉製丹藥,但是他的閱歷足以讓他可以洞悉一切。

“既然有人想要看熱鬧,那我們就讓這水族更熱鬧一些好了,阿烈,你覺得怎麼樣?”水輕嵐的眸子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她說過,水輕柔母女兩人做的事情她會一點點兒回報給她們,現在就開始吧。

“這間房就讓給你這妹妹吧,我們去偏殿。”火雲烈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們這一類人,很難真的接納一個人,但是一旦接納,便會信任無比,而且從來都是幫親不幫理。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綁著水輕柔的房間門再次開啟,不過這次進來的卻是一個矮小的男人,他是水族馬廄的馬伕,早就仰慕水輕柔許久了,當年水輕柔也是選了他去侮辱水輕嵐,倒不想今日反過來了,不過這也算是以彼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者以水輕柔服用的藥性,恐怕再過一個時辰就要暴斃而死了,給她找個男人來也算是對得起她了,至少命暫時保住了。

馬伕是直接被丟進來的,他很害怕,不過很快他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呻吟聲,如此的惑人心神,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馬伕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尋著聲音的來源摸索了過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馬伕便挪不開眼了,他看到水族高高在上的二小姐此刻被綁在椅子上,不僅如此,二小姐面色潮紅,身體不斷的扭動著,這一刻,馬伕的理智全部被拋到了腦後,連剛剛的害怕也不見了,有的只是貪婪。

“二小姐……你真美!”馬伕猥瑣的一笑,便撲了上去,又是啃又是咬的。

此刻的水輕柔雖然已經陷入了藥效之中,但是馬伕常年與馬打交道,身上有著濃濃的動物毛髮的臭味。水輕柔第一時間是反抗,可是她已經失去了辨別眼前的人是誰的能力,加上馬伕一靠近她,她體內更像是要炸開一般,最後只能任由馬伕為所欲為,而她也徹底的被藥效控制,與馬伕糾纏在一起。

黑夜並不長,卻足以發生一些需要發生的事情,當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水輕柔的婢女便帶著人匆匆的來水輕嵐的院子尋水輕柔。

“我家小姐昨晚就來了,到這會兒都沒有回來,奴婢便尋來了。”婢女弱弱的像是受了委屈一般。

然而初一跟在水輕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水輕柔的婢女這樣的人一眼便能看出她的想法,昨晚的事情師父已經跟她交待了,既然別人已經設計好了,她又豈好擾亂別人的計劃呢?

“二小姐昨天是來了,不過後來沒有看到她出來,主子的事情我們也不敢插手,既然你來了,就進去看看吧。”初一說的很是淡定。

婢女本來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卻發現根本就沒有用上,人家很大方的就讓她們進去,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奇怪,這似乎跟小姐交待她的不一樣。

“好,好的。”婢女勉強的笑了笑,然後帶著身後的幾個嬤嬤一起走了進去。

本來婢女還在想用什麼法子甩掉初一,卻不想初一根本就不理她,她們進去之後,初一依然守在大門口,並沒有隨著她們一起進來,彷彿在等什麼人似的,不過這不是她應該操心的。

沒有初一的干擾,她可以直奔小姐吩咐的地方衝過去。

“小姐,小姐,你在哪?”婢女一邊喊著,一邊直衝水輕嵐原來的房間,一點兒不像是找不到地方的樣子。

聽到這樣的聲音,初一隻是笑了笑,卻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樣子。

因為昨夜睡得晚,水輕嵐還在做夢呢,就突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