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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住了她,死死地,緊緊地,有些透不過氣的抱住了。他粗壯的胳膊從背後勒住她細小的脖子,喉結微微顫了好幾下,灼紅的眼角噴湧出兩行他已經枯涸了十年的淚泉,他身子顫抖著有些無助地把頭靠在那位姑娘的背後。
姑娘大吃一驚,呲目欲裂,面容惶恐,僵直著脊背站起來,回過頭來,直直後退了幾步後直接一個耳光打過去。 “色狼!”
可是這個耳光打過去之後,她就後悔了。眼前的男子淚眼婆娑,整個身子在微微顫抖著,透過他綴滿淚水的眼眸子,可以看見他那支離破碎了的心已經無法再承受住這一巴掌了。
他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正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他走上前,很輕柔地抓起她白皙的手,然後哽咽著說:“我愛你。”是的,這一次是“我愛你”,之前他只是對西施說了聲“我想娶你”。
而這一句“我愛你”已經放在他的心裡有十年的時間了,他很後悔,很後悔當年為何不敢當著西施的面前,直接說出“我愛你”,而只是假裝成熟地說了“我想娶你”。
雨越下越大了,適才驚慌未定的女子突然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她看著眼前的這位男子,他俊美不凡,又多情似水,一雙綴滿淚水的桃花眼,還有他那有些驚喜又有些孤獨的眼神,就像是被丟失在荒野的孩子一般無依無靠。
大雨滂沱,姑娘見眼前身披金甲的男人已經全身都溼透了,她抓起他的手,想要跑到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去。
范蠡忽而抓住姑娘的手在桃花林下站住了,他哪裡也不想去,他只想在這片桃花林裡,他覺得桃花是這世上最神聖的花朵,它見證了他跟西施的愛情。
十年之後,少年也長成了成熟的男子了。經過十年的洗禮,他再也不會羞澀的紅著臉,然後低下頭,喃喃地說著“我想娶你”了。這一次,他站在桃花林下,斜風細雨吹著他那像開啟著摺扇的眼睫毛,他伸出粗壯的手腕去摟住眼前的女子,眼角冷冷的,有些霸道地說著,“嫁給我!”
少女看著他那雙電眼忽而臉紅心跳,微微低下頷首,抿著櫻桃小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句:“但聽將軍吩咐。”
范蠡看著眼前嬌羞的少女,眼前彷彿出現了多年前的畫面。他摟住少女的柳腰,一步一步把她逼近桃花的主幹上,少女眼神有些迷離,一步步往後退,最後背依靠著桃花樹。
范蠡波光粼粼的長眸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少女,抬起手,一隻手撐在桃花樹的主幹上,他斜飛入鬢的濃眉皺了皺,冰冷的目光裡如沐春風一般輕描淡寫地投過來一束光,電力十足。
他粗暴的把自己的薄唇猛地一下貼在少女的紅唇上,伸出舌尖,透過少女的牙齒,把一些些黏液給傳輸到少女的口腔咽喉上。
這一次,他不再像十年前那樣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啵的一下一下就臉紅羞澀的低下頭,他粗暴的使勁在少女的紅唇上摩擦,最後磨破了皮,才放開用力按著少女胳膊的手。
桃花細雨粉瓣飄然,范蠡冷靜自若的伸手去把少女的紗裙給扯了下來。
不是副將說他是彎的嗎?怎麼會這麼粗暴?還這麼野性大發,像是餓狼食月一般猴急。
這一次,他把十年來所有心理上,生理上的欲~望都一次性的給發洩出來了,他張狂的野性也終於讓別人看見他不只只在戰場上威風四面,就連在香榻床~事上也野性激情。
桃林叢木裡,雜草野花亂成一團。范蠡在發洩的時候,嘴裡還在碎碎念著“西施”“西施”。
身旁的女子忽的聽見了,心傷了一地。他聽到男人在喊著西施,她自己就是苧蘿村的人,哪會不知道自己的姑姑的名字也叫做西施。當她呻~吟著問范蠡叫什麼名字後,她已經確認了,男人口中的西施就是自己十年前死去的姑姑,而范蠡就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