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親自接過,對公孫灝道:“陛下放心,臣定守口如瓶。”輦車徑直往皇宮駛去,路程不遠,公孫灝擁著她剋制著沒繼續了,心裡想著接下來的立後一事,朝中的重臣沒幾個會擁護鄭媱,這從他尋找鄭媱的時候主要倚重魏王就可以看出。經歷過重華之變的老臣及其世襲官爵的子嗣因為鄭崇樞都不會擁護鄭媱,比如王臻,王臻是他母系外戚。不過王臻之父王甲生前和鄭覺有些交情,興許因為鄭覺可以拉攏。李叢鶴,雖然經歷過重華之變,但這種八面玲瓏、只會順著帝王的小人在這種時候倒是有些用處;張耀宗,並沒有經歷重華之變,且生前與鄭崇樞沒什麼過節,又對自己忠心耿耿,會遂著自己的意。徐令簡,他當初和婁沁等人串通一氣,賬還沒算呢。還有誰呢?幾乎沒有人了。有威望的皇親,只剩長公主和魏王,魏王倒是可以。長公主,難說了……公孫灝想了所有人,獨獨漏了一個鄭覺,他想都沒想覺得鄭覺必然會支援親妹妹的,卻都忘了他還欺騙著鄭覺,趁鄭覺不在的時候他都對他的妹妹做了什麼呢?

輕車馳入了宮禁,守門的侍衛排排列開對歸來的御駕跪禮。再往前便不能通車了,公孫灝先下了輦車,對鍾桓低聲交代:“今日幽篁一事,不許走漏半句,鄭媱的歸來也暫不可對人提,否則……”鍾桓聞言點頭,公孫灝將她打橫抱出來便入正清門內走去,並且不打算放她下來。陸陸續續碰上一列列內侍或宮娥或巡宮的禁軍,他們皆遠遠地跪地避讓,等他抱著她走遠,小宮娥們紛紛好奇地投去目光打量,而後竊竊私語地議論著:“陛下抱的那女人是誰呀?”“看不到臉……不會是那什麼衛夫人吧……”“衛夫人哪有那麼年輕嬌小,看著不像呢……”“陛下像是剛剛從宮外回來的……”“宮外帶回來的女人?”

鄭媱不好意思地把臉往他懷裡埋了埋,開始掙扎道:“你放下我…讓我自己走……”公孫灝在她臀上擰了一把,嚇道:“還敢不敢亂動!”她果然不敢亂動了。迎面又來一列禁軍,鄭媱不敢說話了,待走過去了才道:“你現在是皇帝了,這樣不成體統,他們會說你的。”“誰敢說!”公孫灝又攬緊了她纖軟的腰肢,“朕是這皇宮的主人,抱自己的女人回家怎麼了?朕倒要看看誰敢說朕!”鄭媱抿唇笑,伸手摸他外袍上的章紋:“燕綏和柔嘉在哪兒?我想立刻見見女兒們。”“我們這就去。”公孫灝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快步穿過條條甬道,沒做任何停留,直接抱著她入了自己的寢殿。

小宮娥們頭一次見皇帝抱著女人回來,一時好奇地看著,不知所措,遲鈍了下才知道跪下行禮,卻聽皇帝喝道:“都出去!沒有朕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 小宮娥們一聽這話便明白了,皇帝是要寵幸這個女人了,手腳麻利地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去了。鄭媱掙脫著要下來,公孫灝還是不放,抱著她往龍床走去。“燕綏和柔嘉呢?”被放到龍床上的時候她還在四下張望,一回頭看見他盯著她手忙腳亂地抽解腰帶,恍然明白過來,燕綏和柔嘉已經封了和宜、安宜公主,冊封了的公主怎麼會和父皇住一起呢?她是被他騙到龍床上來了。他太心急了,急的不管不顧了,掀開衣裳狠狠的一頂,太久不經人事,她哪裡忍受得住,頂的她痛不欲生,眼淚直掉,他一邊撕她的衣裳一邊深刺著,她難以忍受地尖叫著,看著頭頂的龍帳劇烈搖動,聽他道:“媱媱,我不會壓著你崴傷的腳的。”外面候著的小宮娥臉紅著面面相覷,裡面的女人是誰?心裡愈發好奇了。

柔嘉病癒後又活蹦亂跳的了,一直纏著姐姐要和她一起玩,燕綏今日卻怏怏地不想理會她,柔嘉便扯著她的胳膊在她耳邊又叫又喊的,把姐姐弄哭了。春溪發現了蹊蹺,走過來問燕綏:“和宜公主怎麼不開心了?”燕綏眨著眼睛不說話,春溪見她眼裡水汪汪的泛紅,眼泡也有些腫了,伸手往她額前一觸,燙得縮回來了,忙喚人去叫太醫,又吩咐小宮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