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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月乘涼回來了,還跟他喝酒了?”他以舌頭舔著唇,雙眸在暗夜裡流著螢色的幽光,摒住呼吸質問她,不料她眼白一卷,一個耳光摑上去:“你不也滿口酒氣!”話落,一聲觸目驚心的尖叫,不適地扭動起身子來,那一雙大掌不停地在底下游走,忽然按住她的臀託舉上妝臺,他伸手就來撥她的羅裙。。。。。。
63、眷情
卻說周阮二人那日得入宮的玉鸞指點後,舞藝突飛猛進,有一日夜晚,明月高懸,二人在六尺餘高的蓮花臺上舞蹈時,突然起了風,袖帶翻卷,飄飄欲仙。恰被經過的皇帝看見,當晚遂招幸,且自那以後,又頻頻一同招幸二人,所予的聖眷遠遠超出了風頭正盛時的貴妃。據皇帝身邊窺見的人道:那晚,阮貴嬪與周淑媛在蓮花臺上舞蹈,遠遠望去,還以為是偷吃了靈藥要奔月的嫦娥,讓三千佳麗都黯然失色,遂給她二人當了個名頭:“奔月雙姝”。
阮週二人的盛寵不但經久不衰,反而與日俱增。宮中很快流言四起。阮週二人與長公主府的玉鸞關係密切,且深諳那玉鸞懂得媚術,遂千方百計地巴結賄賂玉鸞使得那玉鸞將渾身解數都傳給了自身,將那玉鸞的本事學了些再拿來媚惑陛下才得了盛寵。而且,長公主府進獻的美人據說都是經過玉鸞親手調|教的,大多得了公孫戾的招幸,陸續得到晉封。
短短的時日內,為爭寵,後宮便分為兩派:一派是以周氏為首的長公主府進獻的美人加上阮繡芸;另一派便是以馮氏為首的出身高貴的官女。後者顯然佔據著下風,從前貴妃也沒有這般專寵,細究了原因,以為自身缺乏的還是吸引男人的本事。這派人常常聚在一起,明裡數落和不齒那些狐媚惑人的本事,暗裡卻決定效仿,便透過家族、四處託關係,想方設法買通長公主府的婢女,再由那些婢女搭上長公主府的玉鸞,希望能從那裡得到一些良藥和良策。。。。。。。
這一切都是長公主曾經預料到的,長公主明裡裝作不知,吩咐鄭媱和府中的婢女們好生與前來求藥的人接洽,務必讓她們拿到想要的“良藥。”
又讓鄭媱和翠茵負責調製“香藥”,“香藥”裡頭加了大量能致不孕的藥物。。。。。。。
長公主府進獻的這些伶人出身低賤,卻一直承寵,讓出身良好的官女受冷落,將來孕育的子嗣血統自然要低賤,此時,恰有朝臣因此向公孫戾進言當雨露均霑,公孫戾深以為然,遂雨露均霑。那些官女偶爾得到一些寵幸,以為是玉鸞的良藥起了作用,更加頻繁地透過各種渠途弄來藥物,更發現那藥物神奇無比,使用後不但沒有任何不適,短短時日內便能改善容顏,色斑隱去,面板瑩白如玉,通透無瑕,吹彈可破。。。。。。。
後宮兩派漸能分庭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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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了那一雙纖細的手腕,將她死死地鉗制在懷臂的囹圄裡動彈不得,似笑非笑地凝視著她,高長的燭芯在他兩泓深窈的瞳孔中上下跳蕩著。。。。。。
眼神如荼了毒,帶著三分玩味地咬她的柔唇,咬得鮮紅欲滴,又用舌尖兒去濡她額間的川字:“媱媱可是不喜歡這個姿勢?”
左推不是,右擋也不是,伸足踢也無用。
鄭媱渾身僵硬地懸坐在妝臺上,無可奈何地瞪著他,憤憤抖著欲滴出血的紅唇。
“做什麼要這樣子瞪著我?”他不看她的眼睛,去吻她的下巴,吻得她被迫高高地抬起。“好些天沒見了,媱媱難道不想我,沒有話想對我說?”
。。。。。。。。。鄭媱眉心一皺,仍是悶著口不說話。
他嘴角似牽起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弧線,冰涼的指尖滑過她的鎖骨,輕輕攥住下邊的抹胸衣裙,靨肌一動。
“你活該!”
“。。。。。。別亂動,我不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