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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狄王逃到鄰國後,侯祺鈞用虛張聲勢之法,三天兩頭就派兵騷擾鄰國,不是派人盜它的國庫,就是擄了鄰國的皇子,把鄰國皇宮搞得烏煙瘴氣的,等到鄰國皇帝驚慌失措了,他高表明意圖,威脅他交出戎狄王。
鄰國皇帝早就被他這神不知鬼不覺把他皇宮搞得烏煙瘴氣的手段嚇得手腳發顫了,哪裡又敢不從……侯祺鈞便就這樣不費一兵一卒,把戎狄王給抓到了手。
原本是要班師回朝的,可審訊戎狄王的時候,他卻得到了一個有關嚴崇的秘密……不得不在西北多待了一些時日去查探清楚。
等到真的要回去了,嚴崇卻在背後搗鬼,三天兩頭地在西北弄出點事情來拖住了他們……侯祺鈞將計就計,這一拖也就拖了三年。
直到第三年的春天,寧將軍才真正得以回朝,他站在軍營前,仰頭看著天空,有些感概道:“在這兒待了三年,就這麼離開了,還真有些不習慣。”
侯祺鈞背手站在他身旁,淡然如水道:“當初請旨來西北,我就猜到會在這兒待很久……如今的西北動亂已平,百姓也能安居樂業了。”
寧將軍看著他笑了一下,有些感慨道:“是啊,非但平了動亂,還疏通了河道,解決了西北缺水的難題,又引導百姓種植糧米,如今的西北已不在像三年前那樣貧窮落後,窮困潦倒了……我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侯祺鈞道了聲是,請他到帳內喝茶,經過三年的相處,兩人的交情已經很深了,有什麼話也會直言不諱。
寧將軍喝了一口茶問他:“我們在西北這麼久,京中只怕早已翻天覆地了……昨日探子來報,新科狀元已被皇上欽點為刑部侍郎,大有取代刑部尚書之勢。”
他嘆了一聲:“三年前我們雖是阻止科考舞弊案的發生,也把嚴崇安插的人給除了去……可如今這次的科考,我們卻是無法阻止了。”
侯祺鈞喝了一口茶,含笑說:“我甘願在西北待這麼久,就是給他時間造勢……侯爺可聽過,功高震主?”
他怎麼可能沒聽過……三年前他剛剛班師回朝,就被同僚……不,被侯祺鈞打壓,可不就是因為他功高震主了嘛。
他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你是故意讓皇上忌憚他?”
侯祺鈞搖了搖頭,“皇上三年前就有勸他辭官之心了……只是嚴崇一直使計,逼得皇上離不開他。”
寧將軍就更加愕然了,“既然連皇上都不信任他了,我們又何必忌憚他,白白在西北滯留了這麼久?”
侯祺鈞站起來,看著帳外,輕聲說:“皇上忌不忌憚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能幫到皇上。”
他走出幾步,“只是現在卻不行了……自從十三皇子被封了太子,他已生了謀反之心,只怕再也坐不住了。”
十三皇子是嚴崇的親外孫……
寧將軍嚇得臉色都變了,“你說嚴崇有謀反之心?那還得了!京中勢力大多被他把持,若我們再不回去,皇上豈不是危險了!”
侯祺鈞神色淡然地說:“我們確實應該回去,但十七皇子,卻不能跟我們一道……京中很快有變,他若此時回去,勢必會被太子打壓,於他,於我們都不利。”
“先生的意思是讓我留在西北?”十七皇子這時候從帳外走了進來,經過三年的磨練,他已經成熟穩重了很多,不在是當年那個見到侯祺鈞都會緊張的黃毛小子了。
“父皇有難,我卻在這兒安樂享福,這哪是身為人子該有的作為。”他振振有詞地說道,“還請先生帶我一起回京都,只要能幫到父皇,就算會成為眾矢之的,我也心甘情願。”
在西北這些年,一直都是侯祺鈞在教導他,他尊稱侯祺鈞為一句先生一點也不為過。
侯祺鈞嘆了口氣,輕拍他的肩膀:“如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