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我哪裡有這個資格。”

“對了,陛下同意了嗎?”

範先狗回道:“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只是讓楊石達下去了!”

“是嗎?”

聽到這話,蔣奉化心中又有些不安。

“這說明陛下心意不定,恐怕繼承人不會是我啊!”

範先狗笑著道:“師父沒有子嗣,那麼弟子傳承師父的衣缽不是常理嗎?山長莫過於擔心了!”

“也是,也是。”

聽到範先狗如此說,蔣奉化又重新坐下,然後又重新站起來再次來回踱步。

“可是這可是一個國家,誰知道陛下是怎麼想的?”

範先狗啞然,他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至少現在他不會懂。

但是想想,這可是至高無上的的皇位,如此患得患失也是可以理解的。

“山長莫要著急,現在我們需要的是以不變應萬變。即便事情真的出現了差錯,只要山長您牢牢的掌握著學子軍,那麼您就是一支不可被忽略的力量。”

是的,其實這個時候來看,蔣奉化已經徹徹底底的與往常所不同了,完全是立於不敗之地。

別的不說,就說聖京城中百姓對其軍隊的讚歎,就足以讓他有任何信心去面對那些軍紀差的軍隊了。

而且隨著這件事情的傳播,他的名氣只會更加的大,不僅僅侷限於士紳官員之流,在民間百姓之中也定然獲得極好的名聲。

在這種名聲的加持下,他只需要振臂一呼,便有無數人選擇參加他的軍隊。

一想到這裡,蔣奉化就更加的惆悵。

他這樣都能如此,那麼漢軍呢?

漢軍明明有了可以一統天下的力量,為什麼就佔據兩州之地不動彈?

這不符合常理啊???

蔣奉化想不明白,但是他現在明確的知道,現如今的太平道國並不是漢軍的對手。

原來他或許還認為可以跟漢軍掰一掰手腕,但是現在他已經,或者說暫時失去了同漢軍較量的心思。

甚至這個時候他就覺得,自己這麼多年在漢軍這隻老虎嘴裡蹦來跳去,能活著真就是萬幸。

“既然如此,那就莫要多想了!”

想來想去,蔣奉化最終還是按捺住自己莫名的心情。

同時,這些天以來,有關蔣奉化的學子娃娃軍的秋毫無犯的名聲也徹底的在聖京及其周邊地區傳播開來。

而在其平定叛亂的第三天的時候,漢軍中央就已經得到了具體的訊息和情報。

當時劉武就讚歎道:“蔣奉化用了另外的信仰武裝了軍隊,不是正確的,但卻有著良好的效果,未來我漢軍若是同其作戰,其必然是我軍之大敵。”

十天後,李天王的病榻之上,看著奄奄一息的李天王,白潔雅首次露出了一抹大仇得報的笑容。

她俯在李天王的耳邊輕輕說道:“陛下,這藥好喝嗎?”

此時,李天王方才反應過來,只是本就不堪的身體,在受到如此刺激以後,只是道了一個你字,便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當天,李天王駕崩的訊息傳了出去,道國朝臣紛紛前往皇宮。

皇宮之中,白潔雅看著面前的一眾朝臣,拿出一張聖旨,宣佈了皇位的繼承者為白愷民,聖母輔助監國。

對,就是那個前聖子,他是前白蓮教教主,現在白蓮教聖母白潔雅的兒子。

只是眾所周知,白愷民不僅參與的叛亂,人也還瘋了。

所以,白潔雅這是要篡權?

一時間,朝臣之中心思各異,而蔣奉化和楊石達更是臉色難看。

因為,軍隊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