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的腦袋被砸了,也幸好他穿戴著的甲冑和頭盔給力,再加上自身的武功,沒有使得他如同其他將士一般被血流不止。

可是這一下子還是讓他一個踉蹌的沒有站好,被敵人給撲倒在地,引得警衛中隊計程車兵全部飛撲上去將他救了下來。

再之後,得益於他們這兩支生力軍的加入,敵人的膽怯,終究是將敵人全部給趕了下去,並且焚燒了所有的雲梯。

遠處的小亨裡埃塔子爵看著燃燒的峰頭關,雙手緊緊的攥著,任由鮮血直流也不知道疼痛。

他知道,進攻又一次失敗了。

一時間他心中迷茫了起來,他不明白同樣都是大乾人,為什麼大乾守軍那麼的不堪一擊,而漢軍為何這般強大?

難道僅僅是訓練和甲冑的問題嗎?

很顯然不是的,大乾在精銳的軍隊、在多的兵力在面對他們的時候都是不堪一擊。

小亨裡埃塔子爵很清楚,即便是大乾有著漢軍一樣的實力也擋不住他們的進攻,甚至前幾天就棄城而逃了。

只是,這漢軍是為什麼?

當年是這樣!

現在也是這樣!

以弱勢兵力,卻能死死的擋住他們十萬大軍寸步難行。

“子爵閣下,莫要灰心,這一切都是大乾人被邪神所蠱惑了,不然他們不可能如同信徒一般不畏懼死亡!”

一旁的主教給小亨裡埃塔子爵尋找著藉口,畢竟現在不是帝國損失慘重,而是小亨裡埃塔子爵損失慘重,他自身帶的一萬多名農奴兵僅此一戰死的差不多了。

至於帝國常備軍,別看廝殺慘烈,實際上死傷反而沒有農奴兵多,更多的是僱傭兵。

而主教之所以為小亨裡埃塔子爵尋找藉口,其實就是想要加強神教在澤考羅納行省中的權威,誰讓小亨裡埃塔子爵是澤考羅納行省的總督呢!

“對,定然是如此的!”

小亨裡埃塔子爵贊同了主教的說法,“這些人都被邪神所蠱惑,多謝主教大人為我解惑!”

主教畫了一個祈福的手勢,“神會保佑您,消滅這些邪神眷屬和信徒的!”

此話一出,小亨裡埃塔子爵更加的虔誠了。

雖然這是當縮頭烏龜的躲避,不敢直面內心,但現在他想做的事情也就是這些,因為他實在是太過迷茫,神才是他的歸宿。

平緩了心情以後,見到今天再也不能攻下峰頭關,小亨裡埃塔子爵當即下令軍隊回撤。

伴隨著命令下達,進攻不順暢計程車兵一個個興奮不已,什麼盾車投石機都不待要的,毫無建制和章法的就撒丫子向後跑。

這個時候若是峰頭關有一支騎兵部隊趁機掩殺出去,說不定還能以此順勢破了敵人的大營呢!

“可惜了!”

看著倉惶撤退的羅剎蠻,營長只能嘆息一聲。

“營長,祭酒身受重傷!”

就在這個時候,通訊兵傳來了一個讓他大驚失色的訊息。

“什麼?”

..................

防守峰頭關第七天,羅剎蠻沒有進攻,而漢軍也在不斷的打掃著戰場。

“咱們的傷亡如何?”

經過一夜的勞累,戰場勉強清理了乾淨,至少城牆上沒有了敵人的屍體,而那些攻城梯也全部被毀掉了。

“戰兵們損失慘重,現有作戰人員八百三十四人,人人帶傷,昨天夜裡有四十六名戰士在睡夢中離世。”

“民兵們損失比戰兵們還要多,基本上也算是人人帶傷了,陣亡兩千一百八十六人。”

聽了這個彙報,營長良久沉默。

整個峰頭關也就八千人,昨天一下子陣亡三千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