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蔣奉化有些麻瓜了,他不明白,這漢軍來得這名趙祭酒怎麼這般無禮?

他難道不知道什麼事情都是要商量的嗎?

趙祭酒這樣做,讓他很難辦啊!

其實這就是雙方的不同所在了。

趙祭酒不是不懂這些事情,只是現如今有了目標,那麼就不必按照太平道國的規矩來。

即便是按著規矩來,那也是要按照他的規矩來。

同樣,有些人搞陰謀算計搞慣了,面對來自軍隊的肉體道理,突然之間也有些不習慣。

至於挽留趙祭酒,不是說他怕了趙祭酒,也不是說他怕與漢軍交惡,而是說他怕的是與漢軍交惡以後,自身在太平道國內部和在李天王眼中的形象受損,這對他的傷害很大。

像是趙祭酒所言面對漢軍的兵鋒,他並不在意。

無非到時候打上那麼幾場,死些人。

反正,死的又不是他!

你看,陰謀搞多了,到現在還在搞!

而趙祭酒對此自然無動於衷,依舊大步的向前走去,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這搞得蔣奉化有些頭疼,這人怎麼這麼倔呢?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厚禮蟹,於是厚禮蟹立即上前攔住了趙祭酒。

“趙祭酒,等等,我們大帥不是說了嗎,我們之間可能有些些許誤會!”

看著伸出手攔住自己去路的厚禮蟹,又看了看帥帳外兩名士兵也站了出來,似乎想要強行將他攔下的樣子,趙祭酒並不害怕。

“怎麼,看這架勢,我若是非要離開,就要給我刀子是吧?”

厚禮蟹很是尷尬,扭頭瞪了兩名士兵一眼,賠笑道:

“怎麼可能,都是誤會罷了,還請您上座!”

趙祭酒看著退去的兩名士兵,又看了看依舊是笑臉的厚禮蟹,似乎也是妥協了,然後扭頭環顧四周,冷笑一聲。

“既然讓我上座,那我就卻之不恭!”

說罷,他就直愣愣的向著最前面的位置走去,然後在蔣奉化以及眾人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這個位置不是別人的,正是蔣奉化的座位。

“你.........”

一名將領拍案而起,然後就被蔣奉化的眼神給止住。

此時,蔣奉化收起了呆愣和難看的表情,滿臉笑容。

“趙祭酒,剛剛你所說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搞得我一頭霧水,不如說來聽聽,也好讓我知道是哪裡錯了!”

蔣奉化依舊是笑臉相待,語氣頗為誠懇。

而趙祭酒也是一副沒有多少心機的人,“還能如何,你派兵攻打我們營寨,我們抓了那麼多的俘虜,也都一一審問過。”

“怎麼,您這是不承認了?”

蔣奉化臉色不變,但心中已經怒罵這群廢物了。

只見他在聽了這件事後,猛的一拍桌子。

“什麼,還有這事?”

他此時的表情是滿臉的震驚,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是詫異。

“趙祭酒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調查的,若是真的,我必然給您一個交代!”

蔣奉化說的信誓旦旦,好像自己完全不知道這樣的事情。

說著,他用有些疑惑的語氣道:“趙祭酒,您說有沒有可能是大乾逆賊派遣的人員,專門對我們挑撥離間。”

“哦?”趙祭酒聽了以後長哦一聲,似乎也有些疑惑,“是這樣嗎?”

蔣奉化和一眾將領都紛紛點頭,“肯定的!”

“可是既然是大乾逆賊,那麼這些人為什麼都要高喊著為蔣大帥出氣?”

趙祭酒似乎非常不解,而厚禮蟹立即回道:“這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