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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路溫綸自然也是見好就收。

“這兩支步兵師,但是給我的感覺便是一個善於進攻,一個善於防守,而且他們還在不斷的磨合。”

“事後根據情報的蒐集,我完全確定了我的想法。”

“先說第三步兵師,這個步兵師的師長是河圖山黑風寨的四當家關子濯,根據他的作戰風格,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關子濯應該叫關耀,是京城關家的人。”

“什麼?”

這下輪到伊弈吃驚了,京城關家,是將門世家,家中多出將軍,常在邊軍效力。

“這樣的人怎麼會在漢賊之中效力?他不怕關家被株連嗎?”

路溫綸輕輕搖頭,“我說了,他應該是叫關耀,就是當年那個被朝廷給貶到雷州的關耀,他早就被逐出家門了。”

“至於其在雷州所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已經差不了了,但是他現在沒有妻子,也沒有兒子。我想這就是他落草為寇,最後又從賊的原因。”

說到這裡,路溫綸不再多言,而是將話題再一次轉向漢軍的構成。

“漢軍第三步兵師的師長是關耀,邊軍出身,他所擅長的不是進攻,而是防禦,畢竟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的邊軍,都是被羅剎蠻壓著打的,所以他善於防守很是正常。”

“不同的是,關耀當年所在的邊軍,還是有敢於一戰的勇氣的,這也是導致他被貶的原因。”

“而這個風格,關耀也將其帶入了漢軍第三步兵師之中。”

“從幾份戰報和當初的情況來看,關耀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攻擊很是果斷,絲毫不在乎士兵的傷亡。在防守的時候也會主動尋找破綻,然後主動出擊。”

“這就是漢軍披露出當初戰鬥傷亡最高的是第三步兵師的原因。”

“這麼說吧,就關耀這種人,並不適應這種江南的大規模戰鬥,而且也有一種賭徒的思想,很多時候只需要漏出一個破綻,然後激將一下,就能將他坑死,這種人並不是什麼大患。”

“其實我們應該注意的,是那支第七步兵師,他們從上到下都是年輕人,無論是祭酒還是師長,都是一個人最為巔峰的時候。”

“他們作戰天馬行空,吸收經驗也非常的快,是不容小覷的對手。”

“不僅如此,漢賊的武器之犀利,特別是那種投石機,他們都能玩出花樣來。”

“所以這種人成長起來,未來那都是統帥十萬甚至數十萬大軍的統帥,而關耀,最多也就是一個將罷了。”

聽了路溫綸的分析,伊弈多少有些感同身受,這倒不是說他對當初那場戰鬥有什麼太大的感想,而是在漢軍的武器犀利之上有感想。

“是啊,漢賊的武器,特別是那投石機,簡直不要太過厲害。”

“可投射巨石三百步,除了床弩,這世間再也沒有比他更加厲害的武器了。”

“而且這東西如何製造現在還是一個謎,至少我們根據其形狀大致仿製出來的投石機,遠遠達不到他們的水平。”

是的,伊弈是見識過漢軍投石機有多麼厲害的人,在川州三年多了,自然會安排人員仿製。

只可惜,這種東西看著簡單,但是仿製出來卻一點也不容易。

所以現在仿製出來的投石機,射程最遠只有一百五六十步,投擲的石彈也不過三四十斤,比漢軍的差的太遠了。

所以這些仿製出來的投石機,都被他放在了建平關上。

而路溫綸能夠放言並挑釁楊石達來此,也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佈置,還跟這些投石機有關。

可也正是因為如此,路溫綸對漢軍的戰鬥力才比伊弈更有感觸。

不過他對於伊弈所言漢軍沒有更加厲害的武器持反對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