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話,你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接著,伊弈有看向高白氏,問:

“高白氏,你家住在哪裡?幹什麼營生的?家中有幾口人?你的小叔子又是怎麼玷汙你的?從頭到尾說一遍!”

高白氏愕然,不過還是緩緩道來:

“我們住在大南街高家巷子,高家酒坊是我太公公留下來的,家裡頭有一個長工,老季。”

“老季?”伊弈打斷了她的話,問:“季什麼?”

高白氏道:“季伯常!”

伊弈聞言頓時起身,滿臉不敢相信,詫異道:

“雞什麼長啊?”

而高白氏見此,便知道大老爺誤會了,於是連忙解釋:

“季、是四季的季;伯,是伯父的伯;常,是經常的常;”

“季......伯......常。”

“哦......jibochang!”伊弈長哦一聲,輕道名字,只覺得有些無語,然後問:

“他有多大年紀?在你家幹多久?”

高白氏答道:“二十有八,在我家幹了三年半了,另外還有一個打雜的小力笨兒、小二哥,掌櫃的姓成,叫成是非,在櫃上已經三十年了,是我公公的把兄弟,今年六十四。”

“那天,是七月二十四,我小叔子從金陵城捎信來說,這一年來,書院學子總是落水而不知其由,所以夫子只得暫時遣散學子回家。”

“照理來說清晨他就該到了,可是都過了申時,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我真替他擔心。”

“天又熱,心又煩,我想又沒有人,索性就將外衣脫了,幹活呢也利落點,然後,就突然發現高正白就在門口.......”

然後,具體的事情在高白氏的口中緩緩道來。

大概就是小叔子看見她,然後起了色心,然後一個衝動上了腦,將她玷汙了!

之後她趁其完事離開不備時,一把抓住了他,高聲呼叫,引來街坊鄰里眾人將小叔子拿下。

親王伊弈聽了這番陳詞以後,心中暗暗思索,只覺得這比話本有趣多了。

不過看著所有人都看著他,隨即指著高正白怒罵道: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像你這個王八蛋,砍了你我都嫌費力氣,做好你就是自己挖個坑活埋了”

而高白氏聞言,眼睛頓時一亮,然後附和道:

“對,把他活埋了,叫他自己挖坑。”

“嗯.......?”

高白氏此番舉動,頓時讓伊弈心中警覺升起,然後看向了她,嚇得高白氏頓時不言語,然後眼睛一轉,心中便有定計。

於是他假裝不悅道:“孤說活埋才活埋,你說活埋那就不能活埋了。”

說罷,一拍桌子,對著衙役道:

“來人,把他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衙役:“諾!”

然後,直接上去兩人拖著高正白就要向外走去。

對此,高正白連連呼喊:

“不、不、不、青天大老爺,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冤枉啊!!”

見此,伊弈連忙道:“停停停,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沒聽人家叫冤枉嗎?”

說著擺了擺手:“回來,回來,回來。”

“就這樣拉出去,不分青紅皂白,說殺就殺了,豈不是草菅人命!”

然後看著高白氏,意有所指道:“你說對不對,高白氏,嗯?”

說罷,也不管高白氏,便看向高正白,問:

“高正白,你說說,你是怎麼一個冤枉法?”

“你可要說實話,不能說瞎話,要是有一句瞎話,孤就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