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漢軍軍隊進行深層次的改革的時候,遠在湖州的江南大營中,親王伊弈閒的無聊,準備找一點樂子。

這個樂子不是溜雞鬥狗,也不是賭博喝酒,而是將自己當做為民請命的官老爺審理案子。

畢竟這種事情,皇家中人對此尤為熱情,就連皇宮內部都有專門用來演青天大老爺的真人秀,全程由宮女太監扮演。

這天,不理軍事的伊弈正坐在郡守的院子中,無聊的哼著小曲。

“王爺,好訊息,有人來告狀了!”

突然,郡守急匆匆的跑來,向伊弈稟報有案子。

天見可憐,這段時間大多都是軍中鬧事,欺壓百姓,可是這種事情都不歸郡守管,今天終於有人報官了。

雖然只是一個縣城的小事,但是現在在親王殿下坐鎮期間,小事也是大事。

所以這種事情就直接來到了郡城,由郡守審理。

而伊弈一聽有人告狀,當即眼睛一亮,興奮道:

“快,更衣上堂!”

上堂路上,伊弈問:“這是個什麼案子?”

郡守面帶愁容,只得無奈道:“只是一個和離案!”

“和離案?”伊弈有些疑惑,這種案子他也只是聽過,而且這種事情竟然能走到打官司的情況,更是一郡之地,百年都是難得一見。

對此,郡守解釋道:“是的,就是一布商和一鞋匠的老婆好上了,本來這也沒什麼,若是宗族所在將這對姦夫淫婦浸豬籠即可。”

“可是偏偏,這三人都無宗族背景,反而是將事情鬧到了縣衙之上,一時間引來百姓熱議。”

“有人道布商東門慶與鞋匠之妻王田氏是兩情相悅,所以應當成全二人。這些話語主要在風流街巷,青樓姑娘以及那些恩客口中傳播。”

“而另一種便是言道女子不貞,婚內偷人,實在是敗壞風氣,當浸豬籠。”

“前一種說法,那些女人言辭倒是無所謂,但是那些所謂的恩客,不是商賈就是士子等有身份地位的人,雖然人少,但是潛在力量不小。”

“而後者則是升斗小民,雖有宗族,人數也多,但是宗族太小,地位也太過低下,也就是人多,方才與另一種言論分庭抗拒。”

“現在,這件事情很難辦,很難很難辦!!”

說著,這郡守便是一臉羞愧的模樣,似乎是真的很難辦一樣。

對此,親王伊弈滿臉不屑。

“難辦,難辦就不辦了,我看你們就是廢物!”

“是是是是,王爺說的對!”

很快,伊弈上堂,然後便是衙役水火棍敲地。

“威............武...........”

隨即便有人宣告。“帶王浪、王田氏、東門慶。”

聲音落下,很快便有三個人上堂跪下。

這三人,左邊一看就是一老實巴交的中年漢子,滿臉的疙瘩,顯得很難看。

中間是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婦人,雖然說不上多麼漂亮,但相貌也算不錯了,只是眼角含春,打扮也頗為風騷,顯然是一個不怎麼賢惠的人。

右邊則是一個身著比較華麗衣服,年級大約二十多歲,皮囊頗為俊俏。

看到這裡,伊弈心中便有了數,一拍驚堂木,伴隨著威武聲,問:

“你們誰是原告?”

只見左邊的麻子臉連忙指著自己的鼻子道:

“我,大人,我是原告,我姓王,名叫王浪,是個鞋匠!”

伊弈點了點頭,再問:“你要狀告何人?”

王浪聞言立即指著最右邊的俊俏男子,“告他,東門慶,他是布商的老闆!”

伊弈再問,“為什麼